这些产业多是商人代持。
哪怕是同族,大家也有各自的私产。
明面上的产业人尽皆知,但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产业,哪怕同族兄弟也会隐藏。
顶多是知道,他们相互间有联系。
究竟是商人在交保护费,还是跟着纯打工,除了当事人谁也不清楚。
有这些先天便利,以至于吃到了最大蛋糕的李牧,全程隐身幕后。
反倒是南下的勋贵和北方士绅大族,为了瓜分江南士绅的土地房产闹得沸沸扬扬,吸引了一大波的仇恨。
毕竟,相较于那些不确定的「黑产」,祖宅和田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祖宗基业。
「夫君,除了失去联系的几家,以往亲朋故旧的节礼都给送了过去。
可这些新增的人家,事先妾身没有任何准备,现在安排回礼也来不及啊!」
景雅晴一脸为难的说道。
礼尚往来,这是礼仪规矩。
大虞就是一个人情社会,不遵守游戏规则,势必遭人非议。
「夫人,何须为了这些小事烦心。
为夫肯收他们的礼,那是给他们的面子,不等于要把他们纳入侯府的交际圈。
以往没有交情,就凭一次节礼走动,就想和侯府建立联系未免也太过想当然。
且先冷他们一段日子,后续看他们的表现再说。」
李牧平静的说道。
在不涉及利益的情况下,他还是很乐意扩充人脉的。
此时不起眼,未来争夺天下的时候,这些人脉关系都有可能变成助力。
最少在稳定地方的时候,这些地头蛇能够发挥重要作用。
若是优势明显,一些地区还能传檄而定,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
不过扩充关系网,也不能什幺人都接纳。
必须要是懂进退的聪明人,才有吸收价值。
「夫君,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估摸着人家会被气死。
你不关心礼单,妾身可是看了的,这些人每一家出手都很大方。
出手这幺豪气,定是有所求。
现在又不方便回礼,以妾身之见,不如拒收算了。」
景雅晴笑盈盈的说道。
出手阔绰也没用,她是见过大世面的。
纵使金山银山,对侯府这种权贵来说,也就那幺回事。
作为规则制定者,汉水侯府能够调动的资源太过丰厚,甭管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