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那边的水域去了。”
陈京沉吟很久没说话。
他现在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万一这笔收购没成,他该怎么办!
现在大家的观点不一,很难判断谁说的有道理。
但是不管怎样,荆江船厂的事情不能拖,陈京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在这个问题上,已经容不得他犹豫了,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他的xing格,那样只会让自己这一方越来越被动。
陈京的习惯是做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把握不了主动权,往往就意味着事情要失败。
果断宣布散会,陈叫上柳新林道:“新林,跟我去省城把情况向汪省长做个汇报。谈判很辛苦,有句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件事没成也没什么好说的。
咱们大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此路不通,我们再想别的路子!”
……
汪鸣风脸sè很难看,他眼睛盯着陈京道:“陈京,你说的那个周重望,我怀疑他是不是在说假话。既然他去黄海一切良好,怎么现在却成了这种情况了?现在黄海船厂的态度明显和他所说的不一样嘛!
我看这个人是戴罪立功心切,只报喜不报忧,这样的干部要不得!”
陈京微微蹙眉,汪鸣风这几句话太情绪化了。
问题没解决,不从问题的本身冷静思考,先去忏怒别人,这不是徒增不快?
汪鸣风眼睛又看向柳新林,道:“新林,你刚才说他们对债务问题有异议。这个问题可以跟他们继续谈嘛!如果异议不大,我们就想办法帮他们解决一部分债务。
我们现在有几万工人生活存在问题,这么一大家子要盘活,如果能花点钱把这个问题解决,这不是大好事吗?”
陈京一听,立刻道:“这个我不同意,我们这么大个厂,我们一分钱不要,他们还挑三拣四,我们还要承担债务。他黄海船厂当咱们是什么了?真是臭狗屎没人要吗?”
汪鸣风脸一青,道:“陈京同志,难道我们不是在甩包袱吗?就是在甩包袱嘛!你怎么不正视现实?”
陈京和汪鸣风顶牛了,柳新林在一旁就尴尬了。
陈京给他提的要求是绝对不能承担债务问题,现在汪鸣风却要把这个问题重新考虑,他该听谁的?
陈京冷静了一下,道:“汪省长,现在谈判也不是最佳时机。我们刚刚谈过,不欢而散,继续又去谈,岂不是让他们认为我们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