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的事儿,其余的事儿都不想。这样的官员能有什么成绩?
………”
伍大鸣侃侃而谈,陈京在一鼻听得既羞且愧。伍大鸣说得好,我们做事情讲策略讲方法是对的,但是思想上、意识形态上不能有问题。
伍大鸣道:“做官之人,要懂得官场智慧和法则,要擅用智慧办事!但是所有的这些策略、智慧那都是术,真正的道要在心中,道心要恒稳,真正到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那就要敢于挺身而出。
功过是非,岂是一时能定的?我们到现在,还在为几千前的功过是非争论不休呢!”伍大鸣眼睛看着远方,眼睛微眯,他刚才和陈京说这番话,似乎对自己也颇有触动。而陈京被伍大鸣这番话,也说得激情昂扬。
是啊,是非功过自有人评说,自己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手段可以多变,但原则不能动摇,方向不能走错,听伍大鸣那样说,颇有一种在危难平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力斗众魅魅魁勉的豪迈气魄。
陈京清楚,伍大鸣这番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一定和他的经历有关系。
陈京想到那些关于伍大鸣的传言,当年他在衡州和市委燕〖书〗记的那番激斗,省委最后是各打五十大板,都没有讨到好处。伍大鸣说是非功过自有评说,想来也是影射了这一个问题的。
看来,伍大鸣并没有忘记过去的事儿,现在他看上去沉沦了,但内心依旧有一团火热!
陈京忽然之间觉得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果澧河人知道,他现在在和省委政研室主任一起钓鱼聊天,不知有多少人眼镜都要跌破。一个科级干部,一个正厅级干部,中间相差何啻千里?
但偏偏两人还能探讨人生、探讨仕途,说起来,陈京还是沾了胡悦的光,或者说是沾了自己写得一手好文章的光。
他和伍大鸣能够有话题聊,可能不止是钓鱼这个爱好的原因,更有两人骨子里面的有一股文人的傲气,那是一种正义不屈的气质。
两人陷入了沉默,而这个时候也差不多是正午的时分,神仙难钓中午鱼,这个时候也是休息的时间。
良久,伍大鸣扯开了话题,和陈京说起了文鼻的事情。
陈京最近写了一篇,关于大力支援农业产业化企业做大做强的文章,这篇文章太过于政治化,陈京思付再三才发给胡悦。
胡悦看过后,建议陈京能把文章给伍大鸣看一看,说不定能够到党的理论刊物上发表,这在党内的分量比三楚晨报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