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
既然是莫书记安排你过来,肯定他事先都知会了你!”
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书记现在很艰难,也很痛苦,我们都很难受啊……”
陈京脸色一变数变,他掀动了几次嘴唇,但是最后却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他将嘴唇紧抿着,脸色已然变得苍白,脑子里有无数的念头在交织。
从内心深处说,陈京和沙明德之间的接触并没有外界相传的那么多。
当年在楚江,陈京的级别太低,难以见到沙书记一面。
而沙明德离开楚江以后,陈京去了岭南。
在岭南陈京也仅仅就见过沙书记一次。
但是这有限的几次见面,陈京却觉得自己和沙书记的关系是从未有过的紧密。
无疑,作为后辈,陈京对沙书记对自己的关心很感动。
而沙明德工作的态度,坚定的信念,领导的艺术,个人的魅力,也让陈京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有时候陈京会想,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教书匠家庭走出的孩子,为什么沙书记对给自己如此多的关怀和鼓励?
无疑,在提携后辈方面,沙明德真的是没有私心的。
在陈京胡思乱想中,车已经开进了江宁市广慈医院。
穿过广慈医院的院子,后面有一条安静的通道。
沿着通道一直走,大约一公里路,那边应该就是广慈医院的高干病房区。
一进到这里,陈京的心遽然变得紧张起来。
左帅找好停车位,两人下车,陈京才发现周围戒备森严,在一幢红色围墙的院子外面,门口标杆笔直的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
而通往这幢楼的甬道,每隔几米远,已然也有森严的岗哨。
左帅带着陈京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红色围墙。
那里面是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面草木浓郁,而引人注目的是有一个诺大的葡萄藤架。
已然是秋天了,葡萄藤依旧绿意盎然。
而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是争相斗艳,分外的美丽。
陈京眼光从院子里扫过,眼神迅速的定格在葡萄架的下面。
葡萄架下面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前面是茶几和榉木的木制沙发。
在办公椅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人。
他穿着蓝白想见的病服,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
从耳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