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福建巡抚上来的,素有战功,深得皇帝喜爱,因此根本不怕严世蕃。
“你!”严世蕃气炸了肺,怒道:“我说的是我爹,难道首辅不是礼部尚书的上峰吗?”
“但严阁老并未表态。”刘焘冷笑道:“你又装哪门子大尾巴狼?”
“我爹就是这个意思。”严世蕃咬牙道。
“你能代表首辅吗?”刘焘逼视着他道。
“我是他儿子,当然能了!”严世蕃气炸了肺道。
“哈哈。”刘焘大笑两声道:“这里是朝堂,只有君臣,没有父子!”
“你!”严世蕃出离愤怒了,他觉着今天的较量,非得要你死我活才能解决了,便朝着纱幔后拱起手,高声道:“陛下,您看到了,这些人是何等的猖狂,当着您的面便颠倒黑白,朋比为奸!您可不能不管呀!!陛下!”
刘焘也不甘示弱,拱手用更大的声音道:“皇上,这严世蕃指鹿为马,咆哮朝堂,狂悖无比!”
“你们是朋党!”严世蕃怒道。
“还敢说别人是朋党?”刘焘大笑道:“那你们是什么?”
“你含血喷人!”严世蕃怒骂道。
“你恶人先告状!”刘焘毫不示弱道。
看二人斗鸡一样针锋相对起来,大伙儿暗暗猜测,他们会不会真打起来,若果真打起来,那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严东楼,想必不是身材魁梧的刘焘的对手吧?
就在双方的争吵到了白热化,大家也越来越兴奋时,那帷幔后面突然传来‘铛铛铛铛……’重而急促的玉磬声,李芳赶紧喝止两人道:“跪下!”
“哼!”两人愤怒的对视一眼,这才并列着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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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死一般的沉寂。官员们的目光,都下意识望向了那道纱幔。只见其无风自动,缓缓向两侧划去,一个身穿布暗九龙袍的清瘦老者,从那帷幔后走了出来。
那帷幔动时,严嵩便领着百官跪在地上,此刻带头山呼道:“臣等恭祝皇上——”
“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人整齐地跟着磕头高呼起来。
等他们喊完了,嘉靖皇帝也走到龙椅边,一手扶着龙头形状的扶手,缓缓坐了下去,双眼漠然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人,良久才淡淡道:“起来吧。”
“谢万岁。”众大臣都起身归位,只有严世蕃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