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一条,以今天的形势看,人家都犯不着来我这个败军之家。”
严世蕃轻哼一声,但终究没有反驳。
看到严嵩亲自出迎,素来端庄稳重的徐阁老,竟近似小跑的快步走起来,转眼便来到他的面前,一躬到底道:“徐阶何德何能,竟劳动阁老大驾,惶恐惶恐……”
见他得志后仍如此谦逊,严嵩更加欣慰,伸手去扶徐阶道:“阁老这话正说反了,是你能亲临鄙府,才让老朽蓬荜生辉呢。”
双方寒暄一阵,子弟又见了礼,这才进到前厅奉茶。
严嵩告一声失利,坐回他舒适的安乐椅上,问道:“阁老日理万机,怎么有这个闲暇,光临我这个赋闲老头的家里?”
徐阶拱手正色道:“知恩不报,禽兽不如。徐阶何德何能,竟得以入阁拜相,还不全仗阁老的提携?今日皇上招下官入内密议,有些关乎阁老的机密,徐阶不敢不报。”
这下连严世蕃也动容了,心说这个徐阶,还真他妈……窝囊啊,我爹都虎落平阳了,还这么低三下四。
但老严嵩心中激动,暗道,这些年的付出没白费啊,有皇上撑腰,果然谁也不敢欺负我;更加确定了徐阶不敢胡来的判断。
无论如何,父子俩都打消了狗急跳墙的念头。
而那边的徐阶和张居正,也暗暗松口气,心说:‘这父子俩果然大爷当惯了,竟真搞不清形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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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
对不起大家,我有罪,争取今天把债还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