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怔,而后就若有所思:“亲家太太怎么知道,莫非是跟宋家有什么渊源?”
贺太太顿时怔住。
苏老太太也难得的有些焦虑似地,摇了摇头先于贺太太一步解释说:“她的意思是,宋恒虽然外头名声不好,但是其实却进退有度——从黑熊案就能看出来,他实际上十分聪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陷害宋十一,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苏邀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就忽然出声:“我听说,有人最近提议祭太子陵寝。”
屋子里顿时静的落针可闻。
贺太太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苏邀,眼里全都是震惊和不解,甚至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惊恐,大声的问苏邀:“幺幺,你是什么意思?”
苏老太太的反应虽然不如贺太太那样剧烈,却也算得上是激烈了——她手里的茶杯没有拿稳,哐啷一声摔在了桌上。苏嵘观察着,而后眉间皱出了一个川字,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梭巡。
苏邀叹了一声气。
她对于贺太太和苏老太太她们从来没有说完全的实话-——因为知道她们或许不大能接受的了她的说词,但是同样的,苏老太太和贺太太何尝不是也有重要的事情在瞒着她?
现在是时候将这层模模糊糊阻挡在中间的隔膜给揭开了。
“我还听说,最近有传言说,当初太子妃临死之前其实已经诞下一个男婴,并且让心腹之人秘密送走。”苏邀的声音压得十分的低,连苏老太太和贺太太她们同在房间也要十分费力才能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
而在听清楚的同时,贺太太已然脸色大变,情绪激动的喝了一声:“幺幺!”
苏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刚才的试探竟然得到这样的结果,他也十分的吃惊,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他向来急智,却许久都没有出声。
苏老太太却目光沉沉的看着苏邀,眼里有端详审视和怀疑:“你是怎么知道的?听说,你听谁说?”
她一开始就觉得苏邀不对劲。
倒不是说看不起商户,也不是说信不过贺太太,但是苏邀进退之间的那种沉稳,遇事的淡然还有应对,那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应该有的,或者说的严谨一点,应该说,那甚至连长在宫闱的公主们在这个年纪都未必有的老练成熟。
现在看来,她的揣测隐约的被证实了。
苏邀抿了抿唇,坦然的看向苏老太太:“祖母不必紧张,当年母亲是在二皇子之乱中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