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一次憋死在地下。」
克莱恩脸上也带着重重的疑惑,详细讲述了自己揭棺而起的那一夜,在说到自己的墓碑旁就是安吉尔的墓碑时,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相邻而葬的两人此时正相邻而坐,谈论着「死而复生」的诡异经历,场景颇有些滑稽。
但很快,两人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毕竟这种不清楚缘由,不清楚代价的「复活」,就像是某种不知道利率的贷款,用得越多,要还的时候恐怕就越痛苦。
「对了,这次我,嗯,醒过来之前,在那条黑暗中的街道里看到了两张『亵渎之牌』……」
安吉尔突然想起「魔女」和「红祭司」牌,它们并未出现在「死去」的自己身边,也不在自己的衣兜里,仿佛只是梦境之中的物品。
难道只有在生与死之间才能到达那处不存在的地方,见到那两张「亵渎之牌」?
听完安吉尔的描述,克莱恩皱眉思索了片刻,反问道:
「那些『亵渎之牌』据说由罗塞尔大帝亲自制作,上面的魔药配方应该都是真的,但问题在于,你看到的那两张牌是否是伪造的?毕竟埋藏在皇后区的恶灵曾说过他拥有『红祭司』牌,总有一边的亵渎之牌是假的吧?」
「至少『魔女』牌直到序列6为止的魔药都是真实无误的,而序列5的『痛苦』晋升仪式,也符合我这次服下非凡特性前的经历,我认为它们都是真实的『亵渎之牌』。当然,或许有机会再前往那个地方时,我可以记忆下『红祭司』内记载的魔药,进而确认真伪。」
虽然因为灵性不足而昏迷,以至于安吉尔只记录下了「绝望魔女」为止的魔药和仪式,但这足以让她判断出「魔女」的真伪了。
「我倒是希望伱不会再有机会了,」克莱恩面色有些阴沉地说道,「而且,不管『红祭司』是不是在恶灵手中,我们反正都没打算去救他,『猎人』途径的魔药也没有任何用处,犯不着冒风险。」
安吉尔张了张嘴,没有反驳,她自己也清楚,或许下一次前往那个地方,自己就没有机会「回来」了。
「那你之后准备怎幺办?『夏洛克』这个身份还能用吗?」
片刻后,她不再思考这些生与死的话题,而是继续询问道。
「按阿兹克先生的推测,我应该还有一周左右的安全时间,当然,我不准备真的待到最后一刻再离开,也许这几天安排好『夏洛克』的人际关系,给三大教会塞几封举报信后,就会离开贝克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