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看似恩爱的夫妻,私底下却各自有着密切的异性好友——阿泰与露芭娜分享着致命的秘密,鹿妮向赛提倾诉婚姻的苦闷。这难道只是巧合?鹿妮还没有“失踪”,聊天记录暂时也没看到不妥内容,那么说明她还没来得及犯下淫邪罪?
他的思绪又跳到那个拿着美工刀的女鬼。林鹿只记得她生前是女大学生,牵涉到降头术中。这立刻让他联想到了赛提提到的大学堕胎事件。那个求助阿泰的女孩……她后来怎么样了?堕胎在当时的泰国不仅是法律禁止,更背负着沉重的社会污名和宗教层面的罪孽感。她是否因此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甚至……遭遇了不测?那个死去的孩子,是否也化为了怨灵的一部分?一个因堕胎而充满怨恨的女大学生亡灵,手持代表“切割”与“痛苦”的美工刀……这个形象越来越清晰了。她会是自己和鹿妮的大学同学吗?甚至……可能就是露芭娜或者萨兰认识的人?
“还有,露芭娜的秘密……”姜烬的眉头紧锁。这是目前最令人不安的变量。她反复向阿泰强调这个“秘密”,情绪极度不稳定,甚至屡次提到自杀。什么样的秘密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心理压力?是与那个堕胎事件有关吗?她是当事人?是帮助者?还是知情人?或者,这个秘密完全独立,涉及其他更黑暗、更难以启齿的事情?——欺诈?偷窃?甚至……意外致人死亡?这个秘密恐怕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不仅威胁着露芭娜自己,也可能将周围的人炸得粉身碎骨。阿泰因为这个秘密而被卷入,那鹿妮呢?赛提呢?他们知道多少?
而所有这些线索,似乎又隐隐与规则中反复出现、充满不祥预感的“戴发卡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规则要求数清她的发卡数量,确认照片里没有她,找到第七张照片要烧掉……发卡的数量是七,和第七张照片是巧合吗?而她像一个幽灵般的符号,贯穿了整个“家”的禁忌。这个戴发卡的女人是谁?是那个堕胎的女大学生?还是另一个尚未浮出水面的女性?发卡是某种标志吗?是怨恨的具象化,还是某种邪恶仪式的定位信标?
姜烬感到太阳穴开始阵阵发胀。
这些线索盘根错节,互相交织又彼此矛盾。收集五宗罪的邪僧蓬巴颂、女大学生的怨灵、露芭娜的秘密、夫妻间潜在的背叛、戴发卡的女人的警示……这一切似乎都围绕着阿泰和鹿妮的大学圈子和他们的“甜蜜之家”发生。
“阿泰在这个漩涡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姜烬不禁自问。
阿泰目前的身份标志似乎是“老好人”?“讨好型人格”?“被妻子戴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