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直到姜烬拿出几张钞票,一个浓妆艳抹、靠在墙边休息的站街女郎才犹豫着接了钱,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你们说那个怪婆婆啊……她之前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像被鬼追一样!把她那点破破烂烂的东西胡乱塞进一个麻袋里,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连平时从不离身的那个装着瓶瓶罐罐的篮子都没拿稳,摔碎了好几个……我们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嘴里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不该碰的’、‘吓死人了’!看样子是跑路了,至于去了哪里,谁晓得哦?可能回老家躲起来了吧?”
老巫婆也跑了!而且是在极度恐惧中仓皇逃离!
最后的一丝外部线索也彻底断了。
所有的痕迹都被干净利落地抹除,所有的知情者要么消失,要么闭口不谈,要么远遁他乡。
姜烬和林鹿站在喧嚣的曼谷街头,却感到一种彻骨的冰冷和孤立。
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是一个极端凶残的厉鬼。
它隐藏在“甜蜜之家”的深处,它的触手却似乎能延伸到曼谷的各个地方,无声地掌控着一切。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更加艰难和危险。
两条线索彻底断了。
一无所获的两人,在傍晚时分回到了令人压抑的“甜蜜之家”。
姜烬第一时间打开冰箱——果然,一份新鲜的芒果糯米饭静静地放在那里。
而他在冰箱附近布置的锈蚀捕兽夹,完全没有被触发过的痕迹。
之后,林鹿在主卧室的枕头上的枕头上,发现了一根黑色的、微微卷曲的长发!
“这头发……”
很显然这绝对不是林鹿的头发。
两人立刻按照规则第八条的提示,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捏起这根头发,将其放进了二楼佛龛前的那个铜碗里。
做完这一切,姜烬回想起之前三猫在主卧室露出怪异表现的情景,心中的疑云更深了。
晚上,露芭娜准时到来。
她的眼睛红肿,看起来哭了很久。
在客厅坐下后,她开始了漫长的、情绪化的铺垫,诉说自己的痛苦和压抑,说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但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她甚至掀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道已经结痂的浅显划痕:“你看……我甚至试过……用美工刀……但太疼了……我最终还是没勇气……”
美工刀!
姜烬看向露芭娜,警惕起来,莫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