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诡秘层的、被物理法则严重限制的鬼子亡魂,那么别说我,玲子你一个祝由职业的轮回者,对付它们都绰绰有余了。”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消息。规则限制了住户,也同样限制了恶灵的直接干涉能力?只要不违规,面对的只是“吓人”而非“即死”?
但姜烬语气中没有丝毫轻松:“我绝不认为,一个奖励是‘主场世界钥匙’的试炼任务,会如此简单。这些规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杀机。惠比寿家每晚的‘例行节目’,正好可以用来验证一些猜想。”
两人回到304室,反锁好房门,并将床头柜里的应急手电取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做完这些,姜烬坐在客厅中央,闭上了眼睛。
他的视野瞬间切换,与留在惠比寿屋子里面的丧钟连接在一起。
惠比寿老人和他的妻子志津开着灯,在榻榻米上打着地铺。
志津夫人看起来比白天更加憔悴,呼吸微弱而艰难,但意识似乎还清醒着。惠比寿则显得焦躁不安,时不时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老公……”志津夫人微弱的声音响起,她似乎察觉到了丈夫的不安,“它们……快要来了……”
惠比寿握住妻子枯瘦的手,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志津……是我连累了你……当初,是我对不起他们……”
“别这么说……战争……战争早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不,没有结束……”惠比寿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了数十年的秘密和愧疚在此刻决堤,“是我犯下的错……是我抛弃了他们……”
随后,姜烬就得以看到,惠比寿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那段尘封的、沾满血污和耻辱的往事:
“那年……在赣省德安……万家岭……我们被包围了……国民党薛岳的部队……像铁桶一样……”他的话语因为恐惧而凌乱,且有些口齿不清,但姜烬通过丧钟的听觉,清晰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我们小队……和师团主力失散了……困在密林峡谷里……断了粮,也快没了弹药……”
“断粮的第三天……青木……那个大阪来的小子……偷偷藏了一个干饭团,被发现了……引发了争抢……我……我不敢管,我害怕他们……他们嘲笑我,说‘连宫崎的渔船都管不住的懦夫’……我……我确实是个懦夫……”
“那天晚上……松本……还有井上……中弹了……松本伤得很重,他一直哭,一直喊‘妈妈,我要回北海道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