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给牛马一点喘息的机会……”嘴上说著不行不行,但毛飞扬话刚撂下,抬手就是一通猛干。
只见他从环形石壁上挑选了一个石刻符號,然后直接將它抓到了手中。
他猛地一甩,石刻符號当即幻化成了一件样式有些古怪的长兵器,其形態介於古欧洲的罗马长矛和古华夏的战戈之间。
他站在环形石壁上,操持兵戈,像割韭菜似的不断收割著那些粘稠的蠕动上来的共生体夜行种。
一茬一茬又一茬,这些共生体共生体夜行种被收割之后,就像是塑胶袋似的在空气之中飘动,彼此之间又再度组合,竟然变得像是絮状物一般……
而在那些共生体状的夜行种之外,观星台的外墙上竟然还出现了大量猎犬状的夜行种,只是它们的形態並不纯粹,像是粘液形態的猎犬,身子有点固液混合的样子,像一条又一条黑色的鼻涕虫变成的疯狂细狗。
毛飞扬不断挥动兵戈,但隨著不断地挥动,他手中的兵戈就变得暗淡了下来。
而那环形石壁上的石刻符號,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著,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承受了极其漫长的风蚀之力。
毛飞扬將兵戈拍迴环形石壁上,又换了一个石刻符號召唤全新的兵器,继续阻挡共生体夜行种和猎犬状夜行种的侵袭。
若是从图层级上俯瞰下去,便会发现此刻的毛飞扬像极了在玩肉鸽类的塔防游戏……
他在环形石壁上闪转腾挪,不断地利用石刻符號召唤出各式各样的武器,清扫著那些即將攀上来的夜行种。
而儘管如此,依旧海量的夜行种沿著艺术楼的外壁上往上涌动,像数不清的爬墙虎或不断蔓延的青苔一样,密密麻麻地,越看越让人感到生理不適。
毛飞扬像个壁虎形態的武器大师一样来回蹦躂,哐哐一通猛操,不断地收割著这些污染形態各异的夜行种。
田不凡说的没错,这些东西的確好解决,就像是校区里的雕塑方阵那样,以他们的水平进去放个大招,可以像开无双一样收割掉一大片,但架不住人家数量实在是太多,根本宰不过来。
毛飞扬的操作,就像是堵在出海口装水一样,不管你怎么砍杀,都有著源源不绝的夜行种冒出来。
“饿死了饿死了……”毛飞扬一边砍杀,一边的饿得嗷嗷叫。
看著那些被他砍杀的夜行种在空气之中变成絮状物,再缓慢重组成其他的形態,毛飞扬的眼中忽然露出了癲狂的凶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