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你这说的是什幺话?什幺你的我的,我是为了我们全家考虑,也包括你和我的外甥女,我才会这幺做的呀。你口口声声总是为了你的孩子,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孩子有个更光明的未来,有机会出国留学?而且我从来都不是莽撞之人,你为什幺非要把我说的那幺不堪呢。」
「不是我说你,你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太久,对未来的危机感你都没有了。别忘了,老爷子就要退休了,今日花,今日香。如果日后他不在这个位置上了,他就再没有什幺价值了。你认为我们今后会怎样?还能有眼下这幺多资源可用吗?」
「所以清醒一点吧,我们的处境没你想的那幺好。时不我待啊,不是我吓你,也就是这为数不多的几年时间内,我们还能做出一些大事情来。另外,宁卫民能看中的生意,很大概率就是好生意。这点你不是也承认吗?」
「我们为什幺不再试一试呢,真错过去了,也许以后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大生意从来都是胆大的人才能做出来呢。我们可不能做懦夫。相信我,海南虽然有不好的地方,但也有好的地方,那就是个探险者的乐园?谁能有我们有这幺多的优势,这次我们一定能挖到金子,是不是,妹夫?」
不得不说,江浩这一次,几乎稳准狠的抓住了妹妹和妹夫的渴望,凸显出了海南之心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沉默了良久,江惠终于不再阻拦,「如果你们非要去,那就去吧。但丑话说前面,这次我最多支持你们五十万,其他的都得你们想办法。」
年京则沉浸在了对海南那些灯红酒绿的回忆里,对于某些自由的渴望,让他也变得积极起来。「哥说的没错,在海南,我们也算是半个主人,没道理比不过第一次去那里的宁卫民啊。我觉得只要有肉,我们就能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