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了,比如说齐首席,就让人抓不住把柄。可那也仅仅是对于个人而言,对于道门这等庞然大物来说,钱还是有着实际意义的,而且意义非常重大,不然道门也不会专门设立市舶堂管着商贸,商贸不就是为了赚钱吗?玄圣说,治理道门,无非是钱从哪来钱到哪里去的问题。这点简单的道理,张次席不会不明白吧?”
张月鹿道“如此说来,你是把王家类比道门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为你个人敛财,而是为你背后的王家的敛财。”
王教雁的神色一凛“我没有这样说,我既没有承认我非法敛财,我也没有说我为王家敛财。还有,我是我,王家是王家,道门可不兴株连之事,还请张次席不要混为一谈。”
她忽然意识到,张月鹿不是不懂这个问题,而是在套她的话,是故意这么说的。
张月鹿也不气馁,接着说道“也许我说的有些偏颇,我们先不讨论,可以各自保留观点。至于你有没有非法敛财,这不是你承认不承认的问题,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是你无法否认的。”
王教雁冷笑一声“你们所谓的证据。”
“对,证据。”张月鹿平声静气道,“也包括你的几个情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平日里是如何相处的,但我知道他们和你之间,没有感情可言,只有利益。这几位美男子大概觉得你大船将覆,所以纷纷跳船逃生,将有关你的情况全部交代了。你也许觉得自己滴水不漏,可最难瞒过的还是枕边人。”
王教雁的脸色变得难看,底气也不像刚才那么足了。
张月鹿接着说道“我最后给你一句忠告,如果你迷途知返,主动交代,那么还能有一线生机。可如果你执迷不悟,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王教雁低声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张月鹿不再说话。
张月鹿抓了王教雁,齐玄素打了王教鹰,虽然林天河还逃亡之外,但无论怎么看,都是王家的一次大溃败。
正如王教鹰所说的那般,如果王教鹤还没什么动作,那么底下的人心就真要散了。
上一次,王家的反击是针对狮子城,掀起
了一场巨大的骚乱,的确给齐玄素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而这一次,王家的反击则显得有些迟钝。
表面上看,王教鹤似乎没有还手之力,但齐玄素一直觉得,王教鹤经营南洋这么多年,一定还暗藏杀机。王教鹤显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睚眦必报才是常态,他一旦还手,一定是冲着齐玄素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