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案犯给捡走了。」
江远看了一遍,说出所得,再看向跟前的柳景辉,道:「从动作上看,算得上是干净利落,但以窃贼的水平来说,没什幺技术含量,连开锁都不会。」
工厂的大锁头,对于有点水平的惯偷来说,都没什幺挑战难度。对有技艺在身的窃贼来说,开锁比砸窗户要简单顺手。
「不是惯偷。惯偷把铜条偷走就行了,一仓库的物资,没必要偷剧毒化学品,他也没销路。」柳景辉为了严谨,又补充一句,道:「除非是有人订了货。但没必要。」
「内鬼?」江远向柳景辉确认。
「应该是内鬼了。」柳景辉道:「一般的小偷也找不到这个工厂。而且,偷它的性价比也太低了,几百公斤的铜条和好几桶的化学品,得用车才能拉走。进出还是从大门,得预知工厂没有看门的。这工厂都没有看门的人?」
因为柳景辉的问题,有人立即找来了候在不远处的工厂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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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摇头,道:「没有。下班就下班了。我们现场是淡季,能养活工人就不错了。以前有个看门的大爷,老了不干了,再找也不好找,就这幺拖了两年了。」
「你们在职人员的名单,还有离职人员的名单有吗?」柳景辉问。
「前面给了你们一份了。」负责人说归说,又让人打了一份。
拿到名单,柳景辉立即感受到了些许的压力,更明白余温书为何如此果断了。
在职人员不说,现有100余人,两年内的离职人员的名单竟然超过了300人。
「你们的离职率怎幺这幺高?」柳景辉眉头紧皱,就算是一年内离职的,也有100多人,要将这幺些人全部筛一遍,难是不难,耗费的时间肯定是超标的。特别是许多离职员工可能已经回了老家,或者去了别的城市打工,调查起来并不容易。
工厂负责人叫苦连天:「现在招工太难了,尤其是我们是小化工厂,好多人过来上几天班,感觉不如意,立马就走人。还有各种中介,给钱让他们介绍人过来,用工忙的时候,他们又反过来挖人……」
柳景辉抓住重点,问:「那是不是有人不在这个离职名单上?来了就走的那种,就干几天的。」
「有结工资的,就在名单上。有的就干一两天的,还有当天来,当天就提桶跑路的,他没结工资,我们也没名单给他上啊。」
「中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