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和江远互看一眼，都不由点点头。
确实，虽然卖惪淫是非法行为，但出来卖，就要按照市场规则走。如果这是一家店面的话，开到这幺远的地方，路还难走，又有几个人过来玩？
再安全也不会来多少人的。嫖惪客们出来玩的核心诉求是安全吗？显然不是，如果追求绝对的安全，他们就不出来嫖了。
「客单价太低了。」在陶鹿的设想里，这里很可能是非常高端的店面，毕竟，来一趟不容易，愿意来的人，都支出这幺高的成本了，理应愿意支付更高的价格，这样的话，建这座院子的人，方才有利可图。
否则，图什幺呢？
「聚众吸毒吗？」柳景辉从后面进来了，也是听到了几人的讨论。
「倒是有可能。」江远顿了顿，道：「快速检测没有，后续看看能检测到吗？」
因为毒品判罚的严重性，躲到深山老林里吸毒，也不算是稀罕，如果再能有些冰妹之类的陪着，对瘾君子来说，倒是不失为一种享受。
「不过，按常理来说，这要是个毒窝的话，建的有点好了。没必要，瘾君子见到毒品了，哪里在乎周围的环境怎幺样。这样子搞，还不如弄到交通便利点的地方，那种没什幺人住的小区，都比这里舒服。」柳景辉不知道想到哪个案子了，嘴角撇撇，道：「吸这些东西的，好多都是废掉的，哪里能这样爬山涉水的。」
「嫖客难道身体好吗？」冯超笑了：「嫖客要是身体好的话，只能说明卖惪淫的不努力。」
「还挺有逻辑的。」柳景辉赞了一句。
「先带人回来看看。」陶鹿没有继续讨论的意思了，看看时间，也快要天亮了，这时候派人出去刚好。
江远也点点头，并提醒了一句：「记得问问他们去了哪里，如果是因为命案离开的，可能会准备不足吧。」
另外，杀过人的案犯，会更容易做出杀人的决定，就此而犯罪升级，也未可知。
这两天的更新不太好，一个原因是前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身边一个阿姨的女儿，因为与人起冲突而失踪了，警察当时找遍了整栋楼没找到人，起冲突者保持沉默。后来发现凌晨有人在外地用阿姨女儿的卡分两次取钱，再后来警察通知阿姨要准备好钱，万一有电话接通，要小心应对，且做好出钱的准备。最后，今天早晨，阿姨的女儿被发现在外省高速收费站伏倒，人尚在，被送往了医院。期间，负责的警察很积极，凌晨就开始了调查，但中间能感受到相当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