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想想,道:「你这样子……」
翌日。
江远被浓浓的酒味和香烛味熏醒来。
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刷了牙,再胡乱的擦把脸出来,就见客厅的烟雾已经浓的胜过烤牛排时的厨房了。
「老爸……啊,师父……咦?王钟?」
江远走进客厅,短短一段路,声音都变了。
客厅的变化也有点大。
电视墙的一面投影了某位菩萨的坐像,清晰度很高,下面供着香。
餐桌上摆了两排食物,供了香。
门口有供桌,供了香。
吴军穿了一身中山装,很认真的样子,手里捏着香。
还有王钟,他穿了件白体恤,手里则是拿了只铃铛,走三步摇两下,银色清亮,神情镇定自若。
再看他的脚步,左右左右的,分明是踩了八卦的。
「喝杯水。」吴军转身取了水杯,递给江远。
江远迟疑了一下,问:「香符水?」
「淡盐水。符水有什幺用?黄纸烧成灰,主要成分是碳酸钙和钾盐,不如直接喝盐水的。」吴军说完停顿了一下,道:「听说你昨天忙了一天,我估计伱有点电解质紊乱。」
「哦。」江远被说服了,痛饮一杯淡盐水。
「说你一口气拖了六具尸体上水库,你就是个傻大胆。」吴军又道:「怎幺不让年轻人去拖。」
「水库环境挺复杂的,一次勘察做不好,二次勘察更难做。」江远说的也很实在。他做了那幺多的积案,太知道一次二次勘察的区别了,这一次耍懒了,回头要做二次勘察甚至三次勘察的时候,今次偷的懒都得还回去。
「那也不用你自己拖尸体。」吴军摇头,又道:「你看看王钟,他一口气搬个几十斤的香烛都没问题的,这些年轻法医,你不用他们,他们也没机会成长啊。」
「您说的是。」江远不参与辩论了。
吴军再笑笑,道:「你坐一会,我们把剩下的一点弄完。」
说着,吴军重新忙碌起来,王钟也向江远咧嘴一笑,继续转着铃铛。
「饿了吗?可能还得一阵。」江富镇上前询问。
江远心里一动:「我来做饭好了,买点义大利面吧。」
江富镇也不知道他想做什幺,跟着江远一起到厨房问。
大厨道:「义大利面有剩下一些,是之前准备的,比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