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吴量语气平静，端起了一旁还在冒着热气的药膳。
他面不改色，小手一抖。
滋啦！
滚烫的药膳，便倒在了女子的小腹上。
“啊……”
女子张了张嘴，惨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
“杀，杀了我！”
“没用的废物，有，有种就杀了我！”
她披头散发，双目泛红，犹如疯狗。
然而女子话还未说完，吴量便十分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怎么舍得现在就杀了你呢？”
“你抹杀了我最后的良知。”
“我肯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个世上，才能对得起你曾经做的那些事，否则便是便宜你了。”
“而且若是让你死在这，你那人面兽心的方丈老爹，怕是立马就能找到这里来。”
年轻女子闻言，强忍剧痛，颤抖着身子，讥笑出声。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庙里有戒律，凡是下山三日未归，一律视作叛逃。”
“想来方丈如今，已然知晓我遭遇了不测，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找上门来。”
“届时一旦发现你囚禁了我，你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吴量挑了挑眉，似是对此并不意外，语气平静的让人不寒而栗。
“哦？那又如何？”
“眼下你可是我的‘好妹妹’，谁来了也不会认得出你究竟是谁。”
“你能够对别人做出残忍的事情，是因为不清楚别人的痛苦。”
“所以在这最后一段余生里，你便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吧……”
他言罢，便用勺子一下一下，刮掉了女子小腹上的药膳。
严重烫伤的小腹被剐蹭，让年轻女子忍不住想要惨叫呻吟。
然而还未等她出声，嘴巴便被滚烫的药膳，塞得满满当当。
一时之间，年轻女子只觉生不如死。
幸好随着药膳发挥作用，女子意识逐渐模糊，很快便再度晕死了过去。
待女子晕死后，原本面无表情的吴量，神情这才发生了些许变化。
“小妹……放心吧。”
“你既已死，是非对错，我已无心分辨。”
“我会让他们所有人，全都付出该有的代价。”
不知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