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人面无常形这一杀招的缘故，吴量甚至还能做的比萧初圣更加出色，变化得更加惟妙惟肖。
若吴量的人面无常形，能够提升到四转层次，哪怕是金龙王手持龙钟，都未必能够看破他的变化。
而萧初圣显然没法做到这一点……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萧初圣所获得的无相真传，并不是人面无常形。
“目前已知摩罗婢，白来，还有此人，手头上的无相真传，貌似都不是人面无常形。”
“这么看来，我很有可能是无相传人当中，唯一一个掌握人面无常形的无相传人。”
“就是不知道人心无常态，人理无常全这两大杀招，到底掌握在哪位无相传人手上。”
吴量摩挲着下巴，对此若有所思。
他并没有太过在意，萧初圣是无相传人。
毕竟这种‘巧合’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他早已习惯。
按照血河老祖的记忆，这显然是无相天尊的手段。
估计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无相传人，互相接触，彼此厮杀，从而补全欺骗仙菇。
遂而吴量对此，并没有感到有多意外。
真正让他在意的，仅仅只是这位无相传人的手上，到底有哪些好东西，得到了哪些无相传承罢了。
若是可以的话，吴量并不介意杀人夺令，回收其手上的无相传承。
在吴量看来……
此人作为四转宇道菇师，手段莫测，逃遁保命能力一流。
可从其被金龙王追杀到毫无脾气的反应来看，这家伙在杀伐上的手段，应当并不出众。
在这种情况下，以他目前的手段，配合骨真人以及铁奴，未必不能打杀了这家伙。
“嗯……”
“眼下这个关口，这家伙于我而言还有些用处，正好可以让龙宫乱起来。”
“倒是不必着急出手，且先看看此人，到底能够掀起多大的波澜吧。”
吴量眸光幽幽，当即沉下心来。
而也就在此时，一声钟声自桃居外响起。
原来是金龙王巡视龙宫，搜寻萧初圣的踪迹，恰好路过此地。
因为吴量也是人族，于是同样引得龙钟发出异响。
金龙王顿住身形，居高临下，俯视着桃居。
他目泛金光，便将桃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洞察了一遍。
吴量与萧初圣同为人族菇师，说不准便是蛇鼠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