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虽然此番让黄老损失惨重，白白折损了不少寿命，但能收穫一个更加强力的手下，无疑是笔血赚不亏的买卖。
珍瓏公子当即心神一动，取出了白纸黑字菇。
此乃四转信道菌菇，只要在上面写下白纸黑字，签订契约，便会受到信道的约束，不得无故违约反悔。
吴量见状，眯了眯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这一回，他的谎言菇碰上白纸黑字菇，怕是难以生效了。
谎言菇只能破解口头上的约定。
而白纸黑字菇，显然並不是口头上的约定，而是实打实的契约。
要想破解白纸黑字菇，恐怕还需另寻其他手段。
吴量念头一闪而逝，表面不动声色，当即与珍瓏公子签订了白纸黑字。
按照契约，吴量未来三年都要为珍瓏公子效力。
不过两者之间，並非简单直接的上下级关係，而是对等的交易关係。
两者各取所需，吴量为其充当打手，而珍瓏公子则为他提供各种各样的助力以及资源。
单从契约內容来看，这份白纸黑字对吴量的约束並不大。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终究是一份约束。
正所谓，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签下这份白纸黑字，或多或少都会让吴量失去一部分自由。
遂而他並不打算老老实实，履行这份契约，真为珍瓏公子效力三年。
白纸黑字菇虽然没办法利用谎言菇破解，但並不代表其他信道手段没法破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