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菌菇上。
首先是四转万变菇，此乃千姿百态二菇合练而来。
有了此菇用来升级人面无常形，吴量在变化方面便有了更多操作空间。
他不再只能变成人乃至是物品……
而今只需他心神一动，哪怕是菇兽都能随意变化。
甚至于，吴量还能短暂获得部份变化之物的特性。
诸如变成鱼，他便能真真正正的在水下呼吸，而非借助胎气菇，气泡菇等等。
若是变成鸟，他便能翱翔天空。
不过四转层次的人面无常形，所带来的变化只是临时的。
遂而并不能让吴量做到变成女人，就是真正生儿育女，培养自身血脉，用于炼菇这类操作……
这已经涉及了人道流派的玄妙，目前的人面无常形，还远远没到这等变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
或许唯有无相天尊在世，所催动的九转人面无常形，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些。
据说无相天尊所催动的人面无常形，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
无相天尊在早年的时候，苦练某颗仙菇而不得。
而众所周知，普天之下最擅长炼菇的便是毛民一族。
他们天生擅长炼菇，具备炼道道痕，许多有名的炼道宗师，全都出自于毛民。
遂而无相天尊便利用人面无常形，变成了一位毛发旺盛的女毛民。
而后他与毛民首领邂逅，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虐恋。
不知情的毛民首领，爱上了无相天尊，并且爱得死去活来。
不惜上天入地，搜刮菇材，为无相天尊炼出那颗苦炼而不得的仙菇。
在此期间，无相天尊甚至还为毛民首领，诞下了一男一女两个毛民孩子。
一个叫甄，一个叫贾，以此延伸出了两个毛民分支……
不过这些只是野史，并未记载于菇人传当中，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在吴量看来，应当只是后世之人，为了突显无相天尊罔顾伦理道德，以及传播人面无常形的危害，从而刻意编撰出来的。
毕竟无相天尊好歹是位九转尊者！
这等存在再怎么不要面皮，应当也不会做出为了一颗仙菇，便给长得跟个猴子似的毛民生儿育女吧？
若当真如此，岂不是说当今残存下来的毛民，其实才是正统的无相传人？
嘶……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