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推到你我身上,我们都能安全回国了!」
拓跋盛起初听见越王被抓,还有几分不以为意,觉得失望。
但仔细一听慕容廷的吩咐,嘶!
这幺说,还真是!
按照他们所得知的大渊最高层的些许风声和自己推算,原本父皇想要南侵,多半是和南朝越王有了勾连,等到南朝皇帝驾崩,南北齐动,甚至还可能拉上西凉一起。
如此便很可能获得极大的战功,即使不能入主中原,也能撕下好大一块肉来。
可若是南朝这个越王没了,这就变成了正常的南侵,南北对峙之态这幺多年,近几十年,除了当年老军神的弟子赖君达叛变那一回,有过比较大的战果,其余时候几乎都是无功而返。
要知道,南朝那个老军神姜复生还没死呢!
父皇很有可能就会选择不南侵,同时,不南侵的责任也不会是自己而是因为天下大局的改变。
妙啊!
想到这儿,拓跋盛将脸一板,看着慕容廷,「慕容副使,你这是什幺话!本王身为大渊皇室,父皇嫡子,自当为国分忧,只要对大渊对父皇有利,便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如今南朝越王被抓,南朝政局走向平稳,父皇的大计遭到打击,本王痛心疾首,如何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开心呢!」
慕容廷愕然看着拓跋盛,旋即心头升起一股明悟:难怪你是亲王,难怪你敢觊觎渊皇之位啊!
他当即拱手,一脸地惭愧,「殿下教训得是,是下官浅薄了,是下官狭隘了!」
拓跋盛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今父皇大计遭遇挫折,本王心头那叫一个焦躁,去弄点酒来,浇浇心中块垒吧!」
慕容廷感觉在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皇子面前,自己跟个生瓜蛋子一样,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
但他刚迈出一步,就听见院子的守卫匆匆跑来的脚步声。
而后敲门声响起,守卫带着几分惊慌又惊恐的声音传来,「殿下,那家伙又来了!」
拓跋盛的神色陡然一变,猛地站起身来。
然后,迅速地脱靴钻进被子里,「告诉他,本王病了,不见客!」
很快,守卫又回来了,「殿下,他说让你放心,他今天不打架。前提是你的病赶紧好起来。」
拓跋盛:
片刻之后,拓跋盛看着面前的姜猛,一脸无奈,「姜先生,有何指教?」
姜猛看了一眼一旁的慕容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