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软骨头,把南朝的软弱都带到咱们草原上来了!」
礼部尚书针锋相对道:「宝平王此言简直荒谬!这仗可是我等去打的?没了勇士,草原又凭什幺强悍?」
看着还想要再骂的宝平王,右相拓跋澄终于听不下去,冷喝道:「宝平王,过分了!」
拓跋澄的身份还是十分管用的,他这一开口,宝平王虽然梗着脖子扭头,但终究是不敢再说了。
拓跋澄看着这帮无法无天的宗室,又扫过方才开口之人,沉声道:「当着客人的面,互相吵闹,你们是要成为天下的笑柄吗?」
一帮宗室讷讷无言,一帮汉臣也是低头不语。
拓跋澄看向熊翰,朝他行了一礼,神色温和道:「贵使之言,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反对声音很大,贵使不妨降低些条件如何?」
熊翰也回了一礼,平静道:「此事恕在下无能为力。」
说完他看向渊皇,「外臣离京之时,我朝陛下只赋予了外臣这个权限,陛下决定好了,给外臣一个正式答复便是。」
渊皇点头,「外使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辛苦,来人啊,送外使去休息,通漠院好生招待。」
熊翰行了一礼,手持节杖,转身在几名殿中护卫的陪同下,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大殿。
待熊翰一行都走了,渊皇忽然冷冷道:「来人!将宝平王和礼部尚书这两个咆哮御前,丢尽我大渊朝堂颜面的东西,押出大殿,杖责十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