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造畜的本事,他之前对王爷说自个会造羊的秘法,那纯粹是糊弄人的。
老倌又没教过他,他哪会那手艺?
只有拜了师,认了亲,把两人关系拉近,他才有机会把对方的本事学去。
如此又是两年过去,腿脚不便的老倌终于把所有的本事都传给了陈满仓。
那一晚,陈满仓恭敬为老倌斟满了酒水,待老倌醉眼朦胧时,他借口出去放水,等回来时,他的手里就多了一张羊皮。
老倌问他:「你拿着张羊皮做甚?」
陈满仓则笑着回答:「当初不是说好,要我给干爹养老送终吗,我这不是履行诺言,来给您送终了吗!」
用秘法炮制过的羊皮一经触碰到人身,就开始急剧收缩。
老倌在羊皮下不断挣扎惨叫,他伸手想拿自己的烟杆,却无论如何也摸不到。
陈满仓紧紧抱住老倌,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等怀里响起老迈的羊叫声时,他才松开手。
帐子里灯火忽明忽暗,陈满仓拿出烟杆,把烟锅点燃,站在羊油灯前吧嗒了两口。
「干爹果然老了,抽的土烟都没以前烈了.」
郡城里,陈满仓赶着羊群来到市集。
他拿鞭子抽着一头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羊,挨个向人兜售。
但人都嫌这羊太老,而且价格太贵,没人愿意牵这老羊回去。
陈满仓也不着急,他牵着那老羊,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当年你卖我的时候,能卖那幺多银子,如今我来卖你,却连一两银子都卖不出去。」
老羊眼里早已没了神采,他默默跟着陈满仓来到羊肉铺前,就那幺看着铺子里正被剥皮的羊。
「放羊的,跟你说多少遍了,你这羊太老,谁会愿意花大价钱买这头老羊?」
「要知道有钱的老爷,那还娶二八年华的小妾哩,你见谁会花钱娶个老掉牙的婆子回来?」
「我便宜卖!」
「便宜?那我出十文钱你也卖?」
陈满仓拿着十枚铜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羊肉铺。
在他身后,年迈嘶哑的羊叫声没响起几声,就彻底安静下来。
往后的日子里,陈满仓彻底接替了牧羊人的角色,他平时放的羊不是卖给有特殊癖好的人,就是卖给一些阴门行当的人。
当羊数量不多时,他就前往合适的村镇『打絮巴』,拐来那些神志不清的人,用造畜秘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