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旁古巧儿扶着老头,爷俩也没想到,临了还会遇到众叛亲离这种寒心事。
「你们谁若是想跟古老叟,就站着别动,若是想跟着我封正成仙,就到我身边来。」
古子虚看着曾经自己堂口的老人,喝道:「汝等莫非忘了仙家堂口的规矩?」
几个老家伙看了眼外强中干的古子虚,又看向面带从容微笑,显得格外『贵不可言』的白面青年。
该如何选择似乎不必多说。
「古子虚,咱那老堂口早就已经没了,你看法界里还有多少香火?你啊,也别太清高,跟着猫仙堂起码还能领个朝廷封正,那才是美差。」
古子虚生生气笑道:「鼠和猫共事,这和与虎谋皮有什幺区别,你以为朝廷封正能轮得到你们?」
闻听此言,那尖嘴小脸的耗子精呲牙冷笑道:「古子虚,你方才嫁女儿讨好贵人的时候,可不是这幺说的.」
「住口!老夫嫁女是误信了猫仙堂友善四邻,从不欺压弱小的传闻,哪像你们,黑心官皮前脚害你等丢了堂口,后脚你们便要为这些官皮做事,你们不觉得窝囊,我都替你们窝囊!」
古子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似是下一刻就要被气的现出原形来。
徐青瞧着来到自个跟前,点头哈腰表忠心的几只大耗子,心里一乐。
伸手将玄玉放下,徐青手舞斧花,重逾三百斤的开山斧在他手里宛若无物。
眼下这些耗子虽说都成了精,个个都有几十年的道行,但在他面前却还不够看。
翻转斧面,徐青就跟拍苍蝇似的,一拍一个不吱声。
玄玉嘴巴微张,心里还在思考,方才和老鼠谈笑风生的徐仙家,怎幺突然就拔刀相向了.
不过当看到徐青砍瓜切菜似的消灭这些害鼠,玄玉又感觉异常解压。
古子虚和古巧儿互相搀扶着胳膊,爷俩心里是即茫然又惊惧。
这人也太喜怒无常了,怎幺说杀鼠,就杀鼠了呢,这也太残暴了。
徐青取出一张黄烧纸,一边擦拭斧面上的污秽,一边说道:「古老兄这几个属下,可不怎幺忠心。」
「如今我替老兄清理门户,剩下的便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
古子虚看着身边仅剩的一个老仆,和自己的闺女,心说你都快给我杀完了,可不就剩自己人了!
「道友到底想要做什幺?」
徐青重新坐回椅子,在椅腿旁,玄玉擡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