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眼看两人话不投机,最后只能叹息一声,无奈跟随老妪离去。
席面上,柳老板急得直抓徐青手臂:「咱回去吧!这席没什幺好吃的,我最近正好学了出新戏,等回去我唱给你听。」
柳老板才多大力气,哪能拽得动铁坨一样的徐青。
「别啊!等看完这场,回去你再给我唱戏,这多好!」
柳老板无奈坐下,期间她忍不住擡眼瞟了眼台上,当看到那些旗袍开叉到大腿根的舞姬时,柳老板脸蛋登时绡红一片,啐道:「这衣服和没穿有什幺分别,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裁缝做出来的」
徐青耳朵尖,他听到柳素娥嘟囔后,顺嘴道:「是绣娘做的。」
绣娘?!
柳素娥杏眼瞪大,这疯丫头也太
不等柳素娥多想,徐青便继续道:「这衣服名叫旗袍,是我让绣娘做的,柳老板若是想要,改日我让绣娘专门做几身出来。」
「呸!我才不穿这个!」
柳素娥耳根子发热,这旗袍都快把叉开到胳肢窝去了,她可没那幺大胆!
丧宴从早间开始,一直持续到夜里方才散场。
夜场的时候,也有一段小插曲,当时台上有一名舞姬太过兴奋,一上头,竟跑到白家老爷的牌位前头,扭起了胯。
在场众人哪看过这等攒劲的节目,那些老学究,秀才书生,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贵客,一个个口里说着有伤风化,可那眼神却不舍得离开片刻。
白招财心里直乐呵,若在往常,谁愿意在丧宴场上久待?不用等到夜里,宾客就走的差不多了。
但今天他家丧宴不一样,这些本打算走个过场,随便缅怀一下就离开的宾客,先是被席面上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勾住了馋虫,随后又有冥戏班的大戏洗耳,最关键的是后面还有如此开眼的压轴节目。
一个丧宴,愣是吃出了宫廷御宴的感觉。
不,宫廷御宴也比不上半点!
宴席还没散场,就有不少人寻到徐青,问这一场周年丧宴得多少银子。
这些人里下人跟班居多,也有单独来的公子、乡绅、富商过来打听。
「徐掌柜,我祖父走的早,他那一辈穷的很,生前也没享过福,我这心里实在不落忍,你看看能不能按今个儿的排场,给他老人家定一席丧宴.」
「敢问老爷子仙逝几周年了?」
「容我仔细算算.约莫得有二十周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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