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水草河螺这些水产河鲜吐出。」
「有些尸体嘴巴被掰开的时候,还有小鱼活蹦乱跳。当时莫说是我,就是赵捕头也吓得不轻!」
闻听此言,在门口呆坐的玄玉瞬间有了精神。
会吐小鱼的尸体?世上还有这种神奇造物?
徐青查阅完笔录,却并未发现任何新线索。
「曹府水井没有这些水产,若是排除水井,恐怕就只有妖邪作乱一说了。」
「不能是妖邪,此事只能是人为!」王陵远压低声音道:「曹府无人敢私自搜查,武廷尉找来巡盐御史搜查时,曹家贩卖私盐的帐簿和一应信笺却连一张纸页都未寻到。」
「若是妖邪所为,又怎会在意这些东西?如今御史大人怀疑是巡房衙门暗中勾结匪徒,在他到来之前藏匿了证据。」
「师弟过来前,应该看到前院正在操练的赵捕头,你道他为何不去巡街办案?」
「巡盐御史不让他离开衙门?」徐青心中恍然。
「不止赵捕头,武廷尉和县尉大人如今也时时陪在御史左右,不敢擅离半步。」
徐青闻言咋舌道:「如此说来,这案子若无意外,岂不是就此定性了?」
王陵远叹道:「此案非人力可为,为兄因为此案,已经连续两日未曾合眼,如果不能找到线索,丢职事小,就怕会受到牵连。届时多半会犯下莫须有罪名,被问以徒刑。」
「徒刑?怕不是想要灭口吧?」
若旁人果真认为是巡房衙门暗中作梗,截留了贩卖私盐证据,徐青可不觉得只是判处徒刑。
这事关乎盐务利害,可重可轻,倘若里面真有龌龊,且不说掌管京营的何太尉,就是其他有关联的官员,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隐患』。
「池鱼之殃,恐难幸免!」王陵远颓然道:「为兄岂能不知,哪怕侦破此案,破案之人也难有好下场。」
「师弟知晓此事便罢,切勿向他人提及,若实在没有办法,师弟便尽早离去,也省得牵连进来。」
徐青不喜欢听这话,当即回道:「你我师兄弟同气连枝,我怎可能放任不管。再者,谁说就一定要我们来侦破此案?」
「师弟此言何意?」
徐青唤来玄玉,弯下腰想用手指刮它湿润的鼻头,却被它灵活避开。
「师兄莫非忘了我的老本行?」
「你是说赶尸?」
徐青直起身,微微一笑道:「有劳师兄给我两柱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