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看。
楚倩有些犹豫，杨小婵却是欢喜的跑了过来，坐在哥哥腿边，探着小脑袋看这宝卷。
“上仙……公子，”楚倩轻声道，“常言道，法不传六耳，道不可轻传。若吕前辈知您将这般典籍给我们看了，会不会……”
“不必担心，”杨戬眼也不抬，用有些随意的口吻说道：“婵儿是我妹妹，你也是我的人，你们看了便是我看了。过来选一门神通修行吧，多些本领，我也少挂念你们几分。”
楚倩咬了下嘴唇，轻声嗯了声，脸蛋上的微红一闪而过。
她走过去，又不敢离杨戬太近，甚至不敢看杨戬的侧脸，但杨戬那淡淡的男子气息入鼻，让她有些难以平静，神思纷乱。
“小婵你想学哪一门神通？”杨戬笑道，“你们二人最好选同一门神通，也好互相印证参详。”
杨小婵忽而眼前一亮：“哈，我要学这门开顷刻！”
杨戬笑着点头答应，细细看了一遍开顷刻，发现这是一门掌控植物的木修神通。
楚倩忙道：“我也和小姐学同一门神通。”
“如此，你们快些记下来吧，这宝卷却不能交给你们，免得让吕前辈知道了责怪我不重视他的情义。”
两人连忙答应，各自记下了修行之法以及吕纯阳的注解。
杨戬扭头看着楚倩，楚倩眼神有些慌乱，低头躲避杨戬的目光。
“公子、小姐，这是俗世之中才用的称呼，”杨戬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冷硬，但也说不上温和，顶多算是……很平静。
杨戬道：“为了今后方便行事，你喊我……二爷便是了。”
“二爷？”楚倩有些不明所以。
“嗯。”杨戬笑了笑，并未解释什么。
杨小婵却在旁神色有些黯淡的说了句：“我记忆中，我和哥哥还有一位大哥的，只是那日和爹爹出门后，便……”
杨戬被杨小婵的话语戳到了心底的柔软，抬手拍拍妹妹的脑袋，搂着她肩膀，低声安慰了几句。
杨小婵擦了下眼泪，不再去回忆小时候那一点零星记忆，旁边的楚倩若有所思，最后轻声喊了句：“二爷，若要对抗天庭，还需早做筹谋才是。”
“其实也非对抗，”杨戬沉声道，“若不想被天庭这个庞然大物碾碎，其实需要改正心态。我并非是要和天庭为敌，而是要在玉帝手中救回母亲。若玉帝还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兄妹之情在，那就是我的机会。”
他心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