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我,如今又何必这般外道?”
邢岫烟攥著那荷包心下熨帖,却也有些彆扭道:“我不是因著这些黄白之物……”
“知道知道,都是我硬塞给你的。”他笑吟吟转而道:“是了,她这回怎么问你来借银钱?她理应不缺才对。”
邢岫烟嘆息一声,便將这几日妙玉情形说了出来。
陈斯远听得愕然不已,这妙玉有够倒霉的,这才几天啊?先被老尼哄去了三千两银子不说,转头儿又被贼人偷了个精光。
这也就罢了,请了官差来又被勒去二十两银子,隨即又有个劳什子卢员外拿了地契撵人。
妙玉与其理论,谁知卢员外心生淫邪,说话不乾不净的,竟要来拉扯妙玉。妙玉气恼之下,顿时抓了那卢员外满脸。
邢岫烟说到此节,也禁不住哭笑不得道:“清梵眼看要打起来,紧忙往外就跑,亏得官差不曾走远,这才镇住场面。可谁料,庵中几个姑子自觉留不下,趁乱竟將她的財货尽数卷了去。一应人等身无长物,清梵只得瞒了她来寻我。”
真真儿是曲折离奇啊。
陈斯远暗忖,也唯有妙玉这等自詡不食人间烟火的,甫一离了贾家才会如此淒凉吧?
嘖,却不知那贼人是不是王夫人的手尾。
陈斯远越琢磨越心痒,心下生怕被旁人摘了桃子,便拿定心思,明儿个便打发护院看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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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岫烟见其神色恍惚,只当其厌嫌了妙玉,便道:“只这一回,往后她来寻我,我也没了法子,更不会拖累你……”
陈斯远紧忙回过神来,扯了邢岫烟的手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表姐又不好拋头露面,往后这等事儿只管推在我身上就是了。”
邢岫烟心下略略古怪,盯著陈斯远道:“你……莫不是又生出旁的心思了?”
陈斯远一怔,赶忙辩解道:“我?表姐还不知,我素来不待见那人。若不是表姐拦著,我都想好生落了她的脸面来给表姐出气了。”
邢岫烟顿时掩口而笑:“我与她……说不清,你甭管就是了。”
陈斯远笑著应下,心下暗自舒了口气,暗道还好遮掩了过去。
却不知邢岫烟冰雪聪明,已隱隱猜到了几分。只是她又不是正室,又哪里会拦著这等事儿?再说她於妙玉危难之际帮衬了其几回,早已全了早年教导之情,往后如何再不好多管。
邢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