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尤三姐听闻是正事儿,当下也不拦阻。尤二姐不在,三姐儿便与司棋一道儿送过陈斯远。
谁知临出门之际,陈斯远忽而驻足扭身扫量了司棋几眼。司棋心下惴惴,绞著帕子不安道:“老爷?”
陈斯远略略沉吟,说道:“你……不好整日闷在房里,得空往园里走动走动吧。”
交代罢,陈斯远出门上车,转眼乘车离了此地。
司棋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知道自个儿比不得尤三姐受宠,她便凑过来问道:“三姨娘可知老爷方才那话儿是何意?”
尤三姐掩口笑道:“哥哥是说你近来有些发福了。”
“发福?”司棋皱眉叫起撞天的委屈来,道:“天可怜见,我哪一日惫懒了?”情知陈斯远喜好自个儿什么,因是司棋旁的或许惫懒,可那坐缸却是习练不輟的。
再说哪里就发福了?
尤三姐掩口笑著別过,司棋气鼓鼓迴转自个儿房里,寻了大穿衣镜四下比量。待须臾,忙吩咐贴身丫鬟將春日里裁的衣裳取了来。略略比量,那腰身倒是依旧,反倒臀胯比春日足足长了两寸。
司棋情知此乃坐缸之效,当下哭笑不得,咬牙道:“哪里发福了?待老爷下回来,定要给他个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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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远不知错怪了司棋,刻下歪坐车中打著腹稿,马车轆轆而行,不一刻到得燕平王府。
小廝庆愈招呼一声儿,陈斯远挑开帘櫳下得马车。
早先陈斯远便是燕平王座下的红人儿,今时今日贵为翰林,境遇自是与先前又有不同。
他才下得车来,便有丁道隆笑盈盈迎將出来。
二人廝见,那丁道隆便笑道:“陈翰林来得巧,今日王爷恰好閒適在家。不知翰林今日是——”
陈斯远笑道:“也是凑巧,这几日无意中得了一桩发財的好营生。这不,验证几回,眼见无误,本官这就急吼吼来见王爷了。”
丁道隆笑容愈盛。先前那蕺菜素的营生,就让其在外头置办了一处三进的大宅,於丁道隆而言,这陈斯远简直就是財神爷啊。
丁道隆不禁哈哈一笑,將陈斯远让进角门,这才道:“咱家还说一早儿怎么就被喜鹊吵醒了呢,敢情应在了翰林身上。王爷交代过,旁人都能不见,唯独翰林来了,也不用通稟,径直引到书房就是。”
“誒呀,王爷厚爱,本官惭愧。”
二人假模假式的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