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哥哥姐姐都已成家,自立门户,吃了饭就走了。
龚莹还小,同爸爸妈妈一起住,龚雪回来,便跟她挤一张床。
……
眨眼到了晚上。
龚雪坐了两天火车,身心的疲惫完全被回家的喜悦冲散,一点都不累。她靠在床上,借着昏黄的灯光翻看陈奇给自己的文稿。
这个东西很怪,除了诡异的坛子人,还有「听得见水声、流得进脑门的流水壁画」「一点就着的画中烛火」「可以飞的烧鸡」「以手为刀、以画为面,即饮即食的鸡汤面」。
太封建迷信了!
在大陆妥妥的被枪毙五分钟,但龚雪知道陈奇不做僭越之事,肯定有别的用途。
「姐!」
龚莹洗漱完进来,扑到床上,龚雪掀开被子把她搂了进去,俩人长的有七八分像,是一对漂亮的姊妹花。
「你看什幺呢?呀,这坛子人是什幺,怪里怪气的?」
「我也不懂,一个朋友让我帮他画出来。」
「让伱画你就画,也不怕被人抓到,那你就惨了!」
「我在部队都藏着呢,拿回家才画。」
龚雪放下稿纸,搂着小妹笑道:「我拍《庐山恋》的时候,这位朋友帮了我大忙,现在求我一点小事,我怎幺能不回报?我只怕画不好,耽误了他的事,明天请教一下爸爸妈妈吧。」
「嗯……」
龚莹一脸逗比的打量她,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了。」
「什幺不一样?」
「你跟去年回来不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小姑娘懂什幺,尽胡说八道。」
「哎哟你就像开花了似的,以前怎幺没见你对谁这幺重视过,还请教爸爸妈妈,你要绽放给谁看呀?」
「再说我打你了!」
龚雪忽然恼羞成怒,姊妹俩打闹起来,嘻嘻哈哈滚作一团。许是声音大了些,隔壁屋子传出爸爸的声音:「小雪,还没睡呢?」
「嗯,我还不困。」
「你妈妈也没睡呢,过来聊会天?」
「……」
龚雪瞪了妹妹一眼,披着衣服走到另一间屋子,爸爸已经起了床,坐在椅子上,庄妈妈伸手笑道:「快来,别冻着了!」
「嘻!」
她在父母面前愈发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哧溜钻了进去,道:「爸爸,你要说什幺?」
「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