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巴掌大小，宛如碧玉雕成。
一个是多腿人像，一个是三眼人像。
身体与脸庞是一个英俊中年，但双腿变成了八只腿，乍看宛如蜘蛛。
另一个三眼人像是长了三只眼睛，除了双眼，还有一只眼长在鼻子位置，鼻子则往下移。
显得脸庞狭长，颇为吓人。
刀尖挑了挑多腿人像：「这是怀素宗的吧？」
又挑了挑三眼人像：「这是天心宗的？」
孟沧澜道：「应该是如此了。」
楚致渊打量著两个玲珑精致雕像。
栩栩如生，近乎活过来一般。
孟沧澜道：「其中恶名最盛的便是天心宗，敝教一直在追杀，却杀不尽。」
楚致渊道：「这般容易成为大宗师，太难杀尽了。」
玉鼎宗的高手想成就大宗师，往往要杀皇族子弟以吞噬皇族血脉。
这并不容易，混进玉京内城不易，且都有严密的护卫。
而天心宗与怀素宗的想成为大宗师，竟然凭献祭就可以。
这难度是天壤之别。
「据教内记载，」孟沧澜道：「其实也没这么容易献祭的，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做到。」
楚致渊剑眉一挑。
监察司还真没这消息。
孟沧澜道：「所谓的献祭，是需要所有人心甘情愿，不管是天心宗还是怀素宗，都要这些人心甘情愿才行，否则便不算献祭的。」
楚致渊皱眉道：「后面那批人算是心甘情愿，前面的那些也算？」
残肢断臂，残缺不全的尸首，看著血腥而残忍。
这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
孟沧澜道：「前面的应该也是，否则他们成不了大宗师。」
楚致渊皱眉沉思。
孟沧澜道：「天心宗与怀素宗的妖人成为宗师或者其他的境界，靠杀人吞噬就行，想成大宗师就只能献祭，就得让人心甘情愿被杀。」
周志嘉道：「圣女，我实在不明白，哪有心甘情愿被杀的。」
楚致渊缓缓道：「逼到绝境，生不如死，那便只想速死以求摆脱痛苦。」
孟沧澜点头：「应该便是如此了。」
楚致渊道：「那天心宗的，他们应该是看到了幻象，才会那般狂热而死……这是用了秘术，甚至借用奇物来施展这秘术吧。」
他的目光投向那个多腿人像，觉得很可能便在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