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内？」
「应该十天之内，对了，那天正好下大雪。」
楚致渊露出笑容。
下大雪那一天，那就好办了。
不过也不能太大意，说不定高九渠没看准呢。
楚清岩四位大宗师还是要坐镇庆王府的。
他跟高九渠告辞，出了大贞馆，停在了大蒙馆前。
一个护卫抱拳道：「世子，殿下已经出去了。」
楚致渊颔首。
他当然知道李红昭出去了。
李红昭是在知道自己进大贞馆后，匆匆离开的。
这显然是为了躲避自己。
楚致渊笑著摇头，幼稚，怎么可能躲得过自己？
他徐步出了四方馆，沿著凤凰大道走，经过明月楼时，没有进去。
李红昭没在经常去的明月楼。
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凌云楼时停住了脚步，扭头往上看。
李红昭美艳脸庞正探出窗户看过来。
楚致渊笑眯眯的抱拳。
李红昭哼一声。
楚致渊转身来到了凌云楼，来到李红昭所在的三楼雅间。
李红昭挥手让伺候的侍女们退下，屋内只有他们两个。
李红昭依旧一袭红衫，将她的美艳又增添了几分，慵懒的看著他哼道：「恭喜啦。」
楚致渊笑道：「赌注还算吧？」
「自然是算的。」李红昭哼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你何时去？」
「再说吧，……凤唳九天诀练到大宗师后，还会继续往上走？」
「……你感受到了不能破境的感觉吧？」
李红昭露出笑容，笑靥如花慢慢绽放。
楚致渊坦然点头：「确实难以破开。」
李红昭轻笑，端起酒杯轻啜一口，神情悠然自得：「没错，凤唳九天诀还能继续往上。」
楚致渊打量著她。
李红昭笑容更盛，美艳夺目：「你要呆在原地不动，看著我不断往上走，是不是觉得风水轮流转？」
楚致渊笑了笑：「不过是利用天外异力罢了。」
他推测李红昭的凤唳九天诀应该是借用天外异力。
纵使不是天外异力，也是另一种外力，而不是她本身修行而来。
否则不可能如此轻松来到宗师圆满。
更何况，一只凤凰在她头顶虚空，而脑海里也有一只凤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