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里打转。
沈善登逻辑自洽，信心爆棚，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反思！
找不到沈善登任何心理上的弱点。
柴菁脸上堆起十足的认同感，话锋却悄然转向更危险的领域：「我们的历史确实璀璨，值得挖掘的题材很多。听沈导你刚才讲了，明朝、秦汉唐，好像，唯独没有提到清朝？」
柴菁用最赞同的语气，抛出了最阴毒的问题。
场外，马有德脸色一变，猛地看向制片主任。
这彻底超出预设的范围了！
制片主任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下来，柴菁过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沈善登只是笑了笑：「清朝啊？我也有创作想法，但可能需要更多时间准备。」
柴菁不依不饶，根本不问创作，直接捅向更敏感的核心：「那你个人是如何看待清朝这个朝代的呢？比如，和明朝相比？」
沈善登依旧笑着：「这就是我们历史长河里的一个正常朝代啊，正常看待呗。」
柴菁步步紧逼：「那你的意思是，优先选择拍明朝，是出于个人偏好？」
「每个朝代，每个人看法都不同。」沈善登从容不迫道：「这也是我不轻易碰清朝题材的原因之一。我觉得至少需要再过一段时间，让讨论更成熟。」
「因为清朝和我们的近代史紧密相连，一方面有很多民族创伤在里面，另一方面，这个领域也特别容易受到外部叙事的影响和干扰，」
沈善登顿了顿，目光若有深意地扫过柴菁：「尤其是过去本子搞出来的那套『满蒙非中国』论调，遗毒不浅。」
柴菁没想到沈善登这幺直接，直接把问题的复杂性点了出来。
她不好再深入挑拨，决定来个更直接的：「如果只能用一句话来评价清朝，你会怎幺说？」
沈善登道：「清不如明。」
柴菁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然而，她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彻底僵在了脸上。
只听沈善登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清胜于美。」
沈善登还特意重复了一遍：「清不如明，清胜于美。」
「什幺？」柴菁眼睛猛地眨了好几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清不如明我能理解，清胜于美？美是哪个美？」
「大漂亮啊。」沈善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柴菁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都尖了几分：「这怎幺可能？！」
沈善登反问：「嗯？你是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