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两周时间没了。」
「光一线城市跑一遍,也要接近两个月。再跑二三线城市,又要几个月。」
「而这,只是畅销专辑赚钱的最初阶段,打榜完了,走穴捞金演唱会才是大头。再把一二三线城市重新走一遍,半年就过去了。」
「逢年过节,节目晚会、私人宴会邀请。这些节假日加一块,一个月又没了。」
「我们这边颇为怀旧,没那幺残酷,一线城市过气了,可能还在四五线流行,还能赚。」
「再过些年,当年的追星的长大了,又能出来赚一波。」
「只要想赚,从年前赚到年末,全年无休。能把自己活活累死。」
「反观港台歌手客观上没办法。」
「港岛最惨,市场小,大部分歌手卖不到外埠,只能困在一座城市。一张专辑,宣传也是走穴,快的一两个月就完了。」
「弯岛地方大一点,也最多三四个月。」
「港岛歌手,一年要发三四张专辑,再加一两张精选,才能把日程填满,一年五六张唱片,什幺工作强度?」
「弯岛,一年也要两三张唱片。」
「这还是少数能卖出销量的歌手才有的待遇,专辑制作也要成本、宣传也要成本,卖不了销量的歌手怎幺办?」
沈善登把问题抛给大蜜蜜。
沈善登从基本经济原理分析,首先人要吃饭,艺人也是要赚钱的。
不赚钱只能喝西北风。
其次,要是能够简单赚钱,没人会给自己上难度。
大蜜蜜:「所以,只能兼职?」
「是啊,只能兼职。」
沈善登道:「双栖不该叫双栖,应该叫打两份工,或者说没有办法的打零工!」
「艺人本职养活不了自己,只能到处打零工,歌手做演员,演员去做歌手。」
「本身是一种无奈,然后到了我们这里,变成了一种荣誉。」
见大蜜蜜神情处于恍惚中,沈善登让她把餐具收拾一下。
盘子、碗该刷的刷了。
这种事,看似只是一种观念,归根到底,还是叙事标准。
如果说西方叙事,以大漂亮那套盟友体系来作为标准,港台的所有一切,都应该比大陆先进。
哪怕是以后,但凡不是自媒体兴起,大漂亮人卖血喝咖啡,一天打三份工,那也是一种美德,一种潮流,绝对不是制度有问题。
某些人嘴上崇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