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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善登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浏览着新闻。
一条国际时事吸引了他的注意。
乔治亚袭击南奥塞梯。
后世有个问题,为什幺乔治亚没有趁毛病要毛命。
答案很简单,因为真受过炮火洗地,也见到了西方「文明」世界的嘴脸。
沈善登时不时在报纸上勾画了几下。
他很关注时事。
奥运会、金融危机等,这些事,看似离电影很远,但实际上息息相关。
电影,尤其是现象级的电影,从来都不是孤立的艺术创作。
必须紧扣时代脉搏,反映,甚至引领社会意识的变化。
《督公》的成功,是古装大片长期让观众失望,长期看是二三十年的文化压抑。
《冏途》的成功,是观众想高兴高兴,也迎合了走出国难,拥抱明天的社会需要。
沈善登很清楚,奥运会之后,国人的民族自豪感,和文化自信心会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这种心态的转变,会直接影响观众的审美偏好和接受度。
以后的历史大片,可以拍得更自信。
涉及外国的剧情设定,完全可以采用平视甚至俯视的视角。
无需过多解释,观众自然会觉得理所当然,反之,如果再抱着仰视西方的姿态去拍,观众反而会下意识的感到不舒服、不真实。
「看来,后续项目的基调,得跟着调整了。」
沈善登默默想着。
他的电影布局,从来都不是乱来的,奥运会以及国际上这些风云变幻,都与他心中布局有关。
接下来的两天。
沈善登难得的推掉了大部分工作,专心陪着父母在bj逛了逛。
故宫、长城、颐和园、纪念馆,走了一遍,但爸妈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密集的旅游和人山人海,何况还夹杂着大量兴奋的外国游客没两天就开始念叻着家里还有事,沈善登看出父母是真心待不惯,便不再强留,妥帖送二老上了回家的飞机。
看着飞机冲上云霄,沈善登心里暗想,还是有高铁好啊,又快又稳,爸妈坐着也舒服。
说起高铁,他想起就在八月一日,中国第一条真正意义上的高速铁路,京津城际铁路正式开通运营了,标志着中国迈入了高铁时代。
「该说不说,这一把跨越,确实牛。」
「真做到了市场换技术,上万亿的资金过手,能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