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待援,监国皇后、太师、太傅不会坐视陈元龙行凶于琅琊。如若陈元龙攻势迅猛,我军走泰山南道经鲁国入兖州,彭城吏民也能逆泗水而上,我等就在巨野泽汇合。」
几个知兵的县令长互看一眼,他们都是虎贲出身,跟着赵基打过许多仗,在军事方面积攒了许多经验的转业军吏。
这些人都有些难以置信,本身就缺乏青壮,远距离迁徙的难点就两个,一个是携带的粮食够不够吃,一个是沿途的护卫问题。
如果早一些撤离,琅琊之众顺沂水而下,在下邳转道逆泗水向西而上,这样就能汇合彭城吏民,琅琊人能在彭城获得最后一次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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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万户人能依托泗水,以较低的损耗抵达黄河南岸。
到那个时候,就要看接应部队的表现了。
可现在,陈登突袭下邳得手,掐断琅琊、东海吏民的漕运水陆,也将彭城之众分割。
张昭竟然还奢望郯县守军能击退陈登的广陵兵?
想要掩护大部吏民走泰山南部的道路撤离,郯县守军的压力很大,不是单纯的防守,必须主动出击,挫败广陵兵的追击势头,使广陵兵无法越过郯县骚扰、
袭击迁徙的人口。
否则这幺庞大又缺少青壮护卫的人群,几乎就是一碰就碎。
郯县守军的作战目标太难,若是不幸野战失利,那现在琅琊、东海士民就会炸群!
几个人相互看看,其中一人举手后起身,对张昭拱手:「子布先生,郊县守军止有三千,如何能敌广陵万人之众?陈元龙新得下邳,又得三千余人。皆乘船逆沂水而来,岂是郯县守军所能击败的?」
「诸君勿复忧虑,某已有了破敌之策。」
张昭笑着表示:「太师委托东方之事于张某,诸位皆张某乡党,张某又岂会弃众而走?破敌之策已有,恕张某不便讲述。否则陈元龙听去,就不好施展了。」
「既然子布先生腹有良策,是卑职冒昧了。」
这年轻的县令落座,张昭又环视全场:「若伤了诸位,张某又有何颜面去见太傅、太师?还请安心做事,莫中陈元龙奸计。」
「喏。」
大大小小五十多名军吏、官吏起身拱手,张昭右手握持尾轻轻摇动,颔首笑看这些人退离。
最后就剩下一直逗留琅琊,辞去琅琊国相,但依旧履行国相权柄的赵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