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大老爷们儿,跑两步就喘成这样?丟不丟人!”
说著,他还特意把肩上的罐头往上一甩,抖了抖身子,脚底板像踩著风火轮似的,“咯瞪咯瞪”一路虎虎生风,嘎嘎有劲地踩得雪四溅。
擦..—·
好吧!
陈露阳心里直翻白眼。
行了吧爹,您这是送礼吗?
分明是出来巡演显摆呢!
这一显摆,直显摆到快半夜才回来。
可怜陈露阳坐了两天一宿的火车,回家吃顿饭,就又顶风冒雪的跟著陈大志走了小半个机械厂。
就算是铁打的汉子,此时也真是快累瘫了。
回到家,大姐、姐夫早就已经楼著军军先睡著了。
小玲也已经躺床上呼呼。
就只剩下冯久香还在炕上,一边织毛衣一边等老头和儿子回来。
跟爸妈说了晚安,陈露阳走进自己的房间,脱衣服倒头上炕,一觉睡死过去!
这一觉,真是睡到天昏地暗,
直到早上,陈露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见有房门“嘎吱”一声,轻轻被人推开。
陈露阳浑然没在意,依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打呼嚕。
经歷了这小半年住宿舍和在西客站旁边睡觉的日子,陈露阳已经浑然不在乎这些开门关门的小声音了。
可就在陈露阳睡得正香的时候,
十几滴冰冰凉的水珠从天而降,哗啦啦的甩到他的脸上、脖子上和手上。
现在可不是大夏天,而是他妈的三九啊!!!!
这几滴水珠子甩出来,直接给陈露阳冻醒了。
陈露阳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心臟“怦怦怦”直跳,浑身汗毛都竖了。
睡意瞬间被嚇飞,一点儿不剩!
定晴一瞧,只见床前两个罪魁祸首正乐得前仰后合。
陈露阳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声如炸雷:“陈小玲孙军军!!!!”
话音刚落,屋子里炸起一阵笑声。
陈小玲和孙军军见目標达到,心满意足高高兴兴的狂笑奔跑而出。
背影活像两只长白山的马嘍,得飞快。
“这俩死孩崽子!!!”陈露阳咬牙切齿的捶著床。
本想好好睡个懒觉的,全让他俩给搅黄了!
在床上不情不愿的又翻了几个身,陈露阳认命的穿上衣服爬起来,顶著一脑袋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