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打仗了?”
潘玉也迷糊地坐起来:“你俩干啥呢,大清早叮噹的?”
陶润泽来不及回应他们,他把门往死了拽半天,最后急道:
“陈啊,你快下来看看门好像打不开了。”
啥?!
陈露阳彻底清醒,三步並两步下床,衝到门口,“不可能啊,昨晚还好好的,,他一边说一边拽门,可门纹丝不动,连门框都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咋回事?我看看!”危难之际,潘玉走到门前。
瞅见片儿城第一工具机厂车间主任抵达战场,陶润泽赶紧道:
“对,让专业的来瞅瞅!”
只见潘玉左瞅瞅,右看看,再各种捋著绳子一顿鼓秋观察,最后!
“这门算是废了。”潘玉无奈。
“啥意思?”陈露阳懵了。
潘玉解释道:“滑轮崩那一下,把绳子整个弹回门缝里,缠在了锁舌和门把之间。锁舌被死死顶住,连回弹都回不去了。”
“现在这门属於锁加外缠』,想要打开,除非从外面把合页拆了。”
拆合页?!
陈露阳瞪大了眼睛。
合叶是连接门和门框的金属铰链,要想拆合页,就得把整个门都卸下来。
那动静可就大了!
“咱们不能把锁给拆下来吗?”陈露阳急问。
潘玉答道:“锁芯拧下来不顶用,问题不在锁芯,是在锁。”
“现在锁被绳勒死顶在门框。你把锁芯拆了,它也缩不回去。”
“现在已经不是锁不锁的问题了,是门的问题。”
“必须从外面把销子拔了,把门整块抬才。”
陶润泽脑瓜子嗡下:“那我这泡尿咋办?!”
吴德辰开口:“不行——咱洗脚盆吧。”
都是大老爷们儿,这点事,都理解!
陶润泽:——!
清早,高数章老师如往常一样,骑著自行车来到学校。
打开办公室门,拿出茶叶倒在茶杯里,沏好热水之后,章老师拿著书和点名册,按照课程安排,走向教室。
虽然高数是大课,上课的学生很多。
但是经过一整个上半学期的生活经歷,班级里座位的大概位置几平已经是半固定的了。
坐在前面的同学,通常不会坐在后面。
而坐在后面的同学,也很少会坐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