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了。
况且眼下比蒋晓华更迫切的,是自己的事。
“曹工?”陈露阳试探的问:“於厂长咋说的啊?”
刚刚曹青杭气冲冲的进去,呆了半天之后又从容的出来,肯定是领导发话了o
曹青杭嘆口气:“於厂长打抱不平,说要再给我介绍一个。”
“嗯。”陈露阳点了点头,倏尔又抬头。
“谁问你这事了!我问的是我被翻译组开除的事!”
曹青杭结巴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窘迫。
“你的事大家都很重视,不少参会代表都为你打不平,说要给工业部打电话反应情况。”
陈露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参会代表————给我打不平?”
曹青杭看著他:“更確切的说,是整个工业机械厅代表团都在替你抱不平。”
“我出来的时候,好几家厂子的领导都去会务组打电话了,还有人直接去大会找展会的会务秘书处,估计今晚上你的事就能在部里传开。
站住脚步,曹青杭认真的看向惊愕的陈露阳。
“你这件事,虽然帮的是东洲汽车建造厂,但全国机械人都会记住你的这份情。”
“不管是省城的、东洲的、海的还是昌河的厂子,大家都是兄弟厂,乾的都是一个活,你帮他一把,就等於是帮了所有人。”
陈露阳开口:“我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他们如果因为差了这一份报告,就去不了广交会,真的挺可惜。”
他鬱闷的嘆了一口气。
“只怕今晚上,我不仅在部里出名,在国內的翻译圈也是出名了。”
“不要去忧虑未来的没发生的事,过好当下,平常心就好。”曹青杭劝道。
陈露阳不屑的瞥了瞥曹青杭。
“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