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张殿才的表情就越绝望。
说到最后，张楠忍不住停顿，问：「老师，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张殿才崩溃的摇摇头。
「你说黄阳机车厂来的人，叫曹大伦？」
「嗯嗯！」张楠肯定点头。
「他人特别好，我问什幺他都给告诉我，还给了我电话，说以后需要帮忙可以找他。」
张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道：「然后你说了我是你的老师？」
「说了！」张楠特别骄傲。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不仅是因为北大的学生而骄傲，更是因为有张殿才做自己的老师儿觉得自豪！
「行了————别说了。」张殿才的声音有些无力。
「当初，我也是担心你独自去进出口展会，不够自信，才想着让你爆出我的名字，能有点依靠和信心。」
张楠有些懵，不知道为啥老师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些。
不过，他现在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老师，有件事我需要跟系里请示。」张楠开口。
「千斤顶要去参加广交会了，按照要求，我是可以跟着展品一起前往广交会的————我想去————」
张楠说的很忐忑。
去广交会的话，就要跟学校请假，到时候上课、考试都是问题。
他又不像陈露阳那样，有工业部和机电公司的公函，可以直接发文到学校。
只能试着自己先跟学校申请沟通。
张殿才缓缓点头：「学校这边，我已经替你写好申请了。系主任也签字同意了。学校那边估计问题不大。
「那可太好了！」张楠紧绷的心，一下就松下来了。
「能够去广交会，我已经很满足了，其他一切我都服从学校安排。」
看着张楠喜悦的表情，张殿才很是复杂的揉揉眉头。
「以后————」
张殿才开口。
嗯？张楠疑惑的看着他。
「以后你不用总提我的名字，你已经很优秀了。」
张殿才斟酌着措辞。
话没说完，张楠眉头就皱起来了。
「我能有今天，都要感谢老师教我，我到哪里都不会忘记老师的教导之情！」
张殿才头疼。
「我还有点事，你先去忙吧。
「嗯嗯嗯！」张楠高高兴兴的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