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污垢的油灯散发出幽兰色的光芒,火烛任凭风吹,也丝毫不动。
这景象很奇怪,就仿佛那火焰并不是真正的火焰,而是一副画一般。
这时,就见男人转身看向了我们几人,随即抱了抱拳,开口说道:“诸位,这盏灯对我很重要,还请诸位走动时小心一些,不要弄熄了这盏阴灯。”
见状,我们几人也对男人抱了抱拳,点头示意。
“余先生,时候不早了,我昨晚刚好煮了肉汤,还有一些老酒,你喝一些暖暖身子吧。”老人在一旁笑眯眯的说。
男人闻言后想了想,便说了一句:“不用麻烦了。”
“呵呵,故人之后,怎能怠慢,你等候片刻便是。”
老人说完后,便提着油灯,佝偻着身体慢慢向后堂走去。
而男人炯炯有神的双眸,却微微眯在了一起,一直盯着老人的背影,直接老人走入了后堂,关上了后堂的木门后,才转过了头,坐在木桌前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油饼,兀自吃了起来。
“兄弟,你是湘西祝由世家,余家后人?”这时,吴生忽然开口,看着男人问到。
男人闻言一怔,随即一脸诧异的看向了吴生,说:“你是谁?”
“我叫吴生,是巫蜀山预备役的人。”吴生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证件,走到桌子前递给了男人。
男人并没有接,只是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说:“我确实是余家后人,不过...如今的余家,已经不敢自称为祝由世家了。”
“为何?”吴生一脸疑惑的问。
男人只是摇了摇头,随即便专心吃起手中的油饼来。
吴生见状犹豫了一番,然后又问:“敢问,余家家主,余化龙,是你什么人?”
闻言,男人瞬间浑身一阵,猛然抬头,炯炯有神的看着吴生问:“你认识我阿爹?”
“余家主是你阿爹?”吴生沉吟了一番,随即点头说:“我和余老先生并不熟悉,但我师父和余老先生却是至交。”
“你师父?”男人闻言想了想,随即说:“我师父只认识巫蜀山预备役的一个人,难道...你是孔三叔的弟子?”
“没错,家师正是孔老三。”吴生对着男人抱了抱拳,这一下,男人不再矜持,起身笑了笑,也对吴生抱了抱拳,说:“我叫余威,你叫我阿威就行了。”
男人说完后,两人重新坐下,就见阿威一边啃着油饼,一边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是要进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