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专有两排木楼,留作招待客人。
此时一名美丽女子被惊动,她手持双刃,挑开二楼窗扇朝下张望。
隔壁几扇窗户,也有人探出头来。
「走了,不是冲我们来的,想来韦彻也没这个胆量。」
花翎子又看过两眼,便将双刃收回。
一旁的师弟庚哥呼儿有些疑惑:「怎幺忽然调兵,难道隋军打来了?」
花翎子摇了摇头。
庚哥呼儿怀抱长剑:「我们没必要在此待下去了,韦彻最多当一个缩头乌龟,他没胆子对江淮军动手。」
「这些人横亘江北,曲特想控制铁骑会北上发展,怕是难得很。」
花翎子摆了摆手,倒不是太在意:「那姓香的不是说,韦彻作缩头乌龟也好,他只要不出兵,隋军没有顾及,就会尽数攻击江淮军。
再者,我们只是奉师命行事,成与不成,就不是我们能考虑的。」
「此言差矣。」
这时,房间内响起一道低涩沙哑之声。
庚哥呼儿与花翎子转头看向围着八仙桌而坐的四人,他们皆是一身黑衣,背着长弓箭筒,腰挂弯刀。
四人的眼睛,一个比一个亮。
说话之人,更是目光灼灼,像是能看清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一般。
花翎子被他盯着,浑身不自在。
塞北铁勒王座之下,除了飞鹰曲傲,便数最为神秘的五大铁箭卫。
唯有他们,能将先天奇功用在箭法上。
第二到第五箭卫,各能驾驭狂浪七转。
而王下第一卫,则是通晓凝真九变。
他的功力不及曲傲,但只论箭术,便连曲傲也不及。
第一卫看上去六十余岁,脸尖尖的,像是一只老秃鹫。
他看向曲傲的两名徒弟,温和一笑:「大家在外为王办事,自然要竭尽全力。」
「卫首,我们已经尽力了。」
花翎子道:
「大隋与铁勒不同,不能将草原上的习惯全带入此地。你们觉得韦彻是懦夫,那是因为他没有王上的心气,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妄图扭转才叫奇怪。」
「正是。」
庚哥呼儿接上师姐的话:「你们给韦彻许诺再多,他也不会去攻江淮。」
第一卫转动茶杯:「既然如此,还是由我们亲自动手吧。」
花翎子皱眉:「你们可要想好,鲁可萨耶就是死在那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