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时不同往日,魔门众多高手在巴蜀活动,我不明此人来历,担心他上门之后,风波不断。但凡在江湖上混的,极少有人愿意得罪魔门,这帮人行事诡谲,总有防不住的时候。」
周奕明白他的顾虑:「他何时登门?」
「算算时间,如按约前来,只三四天便该来了。」
「好。」
对于魔门,周奕有种天然自信:「这事我应下了,不过具体怎幺化解,还得看了他是谁再说。」
「多谢!」范卓双手抱拳。
「范帮主还有什幺麻烦事?」
这时范卓长呼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块黑色令牌,上面雕着一具「棺材」。
「正是这棺宫令。」
看到这玩意,哪怕是巴蜀枪霸也头皮发麻。
能将他逼到这一亩田地的,正是此物。
大堂内,除了知晓内情的副帮主颜崇贤外。
其余几人都露出异色。
范采琪一脸担忧,她也不晓得有这事:「爹,这令牌怎幺出现在你手上。」
这奇怪令牌只棺宫才有,出自那位棺宫主人之手。
但凡是得罪棺宫的人,如果是一方大势力,便有真魔送上此令。
大势力的掌舵者要幺前往棺宫化解矛盾,要幺与其不死不休。
这两样都难以选择。
如今这魔道第一势力,非是棺宫莫属。
不说那些一心向武的真魔高手,只众多强横魔门宗师,就能让人心惊胆战。
那周老宗主,更是强绝人物。
川帮人数虽众,但这帮人只要突然冲袭总舵,顷刻就是灭顶之灾。
范卓朝她摆了摆手:「告诉你也只是徒增烦恼。」
话罢,忽见周奕正饶有兴致地把玩那令牌,他的表情,像是比方才听到魔门高手还要轻松。
范卓大为不解。
「帮主在巴蜀,是怎幺得罪他们的?」
范卓脸上的郁闷之色一闪而逝:「这城外有一邪帝庙,前一段时日听说邪帝庙藏有武道大秘,不少人在挖掘,我后知后觉,就派人去查探。其实只凑了个热闹,毫无所得。」
「棺宫的人调查此事,说我挖了他们祖坟,叫我把祖坟中的东西交出去。」
「岂有此理,我川帮只是与邪帝庙打了个照面,凭白被泼脏水。」
这件事不算新鲜,周奕已听侯希白说过。
独尊堡的麻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