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势力,手可黑得很。」
娄若丹道:「你在城内这几天,可去寻过天魁派、灰衣帮、朝水帮这三家?」
「自然寻过,也就吕重老爷子够真诚,没谈其他,愿意帮我们问问。」
「另外两家也是吸血虫。」
「而且,给他们好处,他们也不一定有能力把事情办成。」
陈瑞阳想了想,又道:「这只是第一批货,如果解决不了,只怕后面的货会继续被扣。」
「现在我能想到的办法有三个,需要帮主裁断。」
「你说。」
「第一还是寻场主,主动将本帮挂在南阳帮身上,分利于杨大龙头,成为南阳帮下属势力,这样一来,荆山派牵头的几家势力就不敢为难。」
「这需要场主首肯。」
娄若丹摇头:「当今天下大乱,年关时也是义军四起,盯着牧场的大势力不在少数。」
「我们从未做过如此妥协,绝不能开先河,否则各方见一个荆山派都能欺负牧场,岂不视我等为鱼肉?」
陈瑞阳又道:「第二便是卖人情给大阀,从上游生意对南阳施压,逼迫他们让步。」
「这是万不得已时的做法,」娄若丹道,「四大阀是四头老虎,乾坤未定,场主不能违背祖训给其他势力承诺,这个人情,荆山派不配。」
「这两条我早考虑过了,陈老哥你的第三个办法是什幺?」
说起第三个办法,陈瑞阳自己也有些迟疑。
娄若丹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近期我遇上一位漠北故友,此人马术极高,马贼大寇望尘莫及,当年在漠北马帮中很是有名,号作风中之雁。」
「我本意请他加入马帮,闲谈时说起马帮困境,他自言有办法帮我们解决。」
闻言,娄若丹思考一阵,她走南闯北,防备心十足,此时忽然冷笑。
「陈老哥,你上当了。」
「何出此言?」
「我先问你,他入南阳城多久?」
「比我们还要晚些。」
娄若丹问:「你总不会故意将马帮情况说给他听吧。」
陈瑞阳吸了一口凉气:「是他主动询问我们与荆山派的矛盾。」
「哼,与荆山派的矛盾是场主来之前的事了,他不主动打听,怎会知道?」
娄若丹用马鞭敲着手心,脸上闪过怒容:
「这南阳城内,真是什幺人都敢把咱们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