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一道瓜分当阳马帮,你怎临阵退缩?还有,我那批货在哪是不是你抖落出来的?」
镇阳帮的侯言眉头大皱:
「你应该怀疑是不是门内出了叛徒,那飞马牧场不缺金银,想收买你几个门人还不简单?我出卖你,对我有什幺好处?」
任志用指尖叩着桌子:
「今日范乃堂过来,季会主去应付海沙帮的人不在此地尚能理解,你又没有急务,怎不与我一条心?」
侯言叹了一口气:「任兄弟,不是我不够义气,当阳马帮之事我不能再管。」
「哦?」
任志面色阴沉:「侯兄有何苦衷?」
「飞马牧场被各方势力看重,影响奇大。」
侯言耸肩道:「你可知道,因为你这一点羊皮,我已被关中势力点名。」
「什幺?」
「我的兵器买卖源头在关中矿场,这点你不会不知,侯某的一点关系,便是在沙家、独孤阀与关中剑派,这三家在关中矿场属于联盟关系。」
「这一次,我收到了独孤阀的令牌,叫我不要插手飞马牧场之事。」
「你叫我怎幺办?」
「虽然我在南阳不惧怕这些人,可一旦违背他们的意思,我这矿场生意至少凉去一大半。」
「那幺这上千号人,就只能跟着任兄你做箭囊、马鞍等皮毛制具了。」
任志才知有这回事,眼中闪过凝重之色。
没想到独孤阀会插手南阳之事。
「难道飞马牧场已与独孤阀达成交易?」
侯言的马脸拖得更长了:「我久居郡城,岂能知晓这等密事?」
侯言低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他又道:
「他们之间有什幺交易,其实与南阳城无关,如果不是牵扯关中矿场,侯某必然奉陪到底。」
「此事侯兄可以询问阳兴会的季兄。」
「上次海沙帮的狮王、宇文家的公子死在南阳,如今有宇文阀高手来此,季兄与他们联络在一起,底气比我足得多。」
「……」
又聊过一会,侯帮主将任掌门送走。
「帮主,马帮的事咱们真要放手?」
方才一直端着茶盘,负责在旁倒水的老者问道。
「当然不管。」
侯言冷冷一笑:「咱们在其中的生意远不及任志,得小利承大害,岂能为之。」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