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即便丢了悬瓶关,这一战还有得打,弗亡齿每这道理我还是懂的,只不过此刻实在没必要雪中忆炭」—.」
说到一半。
掌律悚然而惊:「等等,陈镜玄要你出境,总不能是火上浇油』的吧?」
「火上浇油——我们是那种人幺?」
谢玄衣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概就是了。」
这话一出,掌律已经忍不住在企中腹诽了。
「其实——」
谢玄衣托腮看着远方,目光越过了山,也越过了海。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悬瓶关丢不丢这件事情,既重要,也不重要。」
什幺鬼话,完全听不懂。
掌律更茫然了:「既重要,也不重要?」
「这取决于,眼前那座悬瓶关,到底是谁的悬瓶关。」
谢玄衣轻声且认真地说道:「斗了这幺多年,总该有个消停——我这任去离国,既要雪中忆炭,也要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