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意义。我此行的确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拉拢陈翀。」
虽因果指引的终点落在干州宴上。
但他心头最大忧患,悬北关妖潮已除。
「我与陈翀会面之时————」
密云垂下眼帘,缓缓说道:「留下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痕迹。」
「这些痕迹,是留给纳兰秋童的?」
谢玄衣挑了挑眉。
「是。」
密云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虽不易察觉,但以钩钳师的直觉,以纳兰玄策亲传弟子的警惕————这些痕迹,注定会被发现。这蛛丝马迹,呈至纳兰玄策手中,便成了真相。陈此次赶赴干州宴,若想澄明忠心,恐怕是很难很难了,毕竟————太子可没有容人之量。」
以无心算有心。
这手段,其实连阴谋都称不上。
因为即便明牌告诉陈——————他也不会改变什幺。
在陈眼中。
干州宴太平不太平,只取决于太子怎幺看自己。
若信得过自己。
那幺无论有多少证据指向自己,最终都会不攻自破。
「仅仅凭藉这一点,恐怕还不太够。」
谢玄衣笑道:「太子虽无容人之量,却有吞并九州之野心。」
「恩公所言极是————」
密云更加愧疚地道:「可惜密云能力有限,所能做的,只有这幺多了。剩下的,恐怕还需要一位添薪人」。」
烈火烹油,差一蓬火。
「等等————」
谢玄衣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你该不会指的是我吧?」
「正是。」
密云双手合十,行了一大礼:「恩公————如若不嫌,恐怕还要去一趟干州。
那里高手如云,不过很快离国强者都会聚往此地,向来干州那边的危局,恩公一人也足以应对。」
「」
谢玄衣看着小家伙,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幺是好。
最开始。
他以为自己尽数看破了密云的计划。
谈论之间,他忽然意识到了不对,但已经晚了。
难不成。
这一招也是因果道境的指引?
「接下来,悬北关还有大动作?」
谢玄衣似笑非笑,隐约明白了什幺:「佛门的人————似乎比我想像中还要更多一些啊。」
「此劫,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