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渡入了一缕精纯灵力,助他恢復状態。
“多谢二位道友,不碍事。”
听著眾人乱糟糟的对话,宋宴原本志芯的心情,此刻却是心下稍安。
好像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有金丹境的张承不可察觉地警了宋宴一眼。
“先回去再说吧。”
降仙楼,最上层议事厅。
南宫世家所有高层长老齐聚於此,家主南宫洺端坐主位,神色之间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在他下首,是几位长老。
南宫洺边上不远处,一位老者枯坐。
正是南宫家族最后的支柱,外姓金丹老祖张承。
气氛有些室息感。
今日发生之事,无论是南宫家族中的谁,都无法接受。
“这事总该有个说法才是。”
率先开口的是性子最为亮的大长老南宫厉,眼下出了这档子事,若非老祖也在,他早就拍桌子骂人了。
“老祖亲临坐镇,那江心禁制更是先祖亲手布下,便是称一句我族立身之本,也不过分。”
“莫说那三位道友蓄意破坏,便是让他们开了轰击,耗尽毕生修为也难以撼动分毫“这变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眾人,他不知道这一次是谁失职所造成的,但这样大的后果,总得有人来承担。
然而,当他触及张承低垂的目光时,又下意识地將怒火收敛了几分。
负责族地阵法的三长老南宫谨此刻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捻著鬍鬚,声音带著不解:“厉长老稍安勿躁。
“此事確乎诡异。按家主所言,老祖在场,三位小友的一举一动也皆在感知之下,绝无半分越轨之举。”
“江溟、徐枫璨未能靠近核心区域便被送离,自不必说。那个宋宴虽然最后踏足平台边缘,但其不过是承受剑压,试图参悟,且其自身也遭重创,几无余力。”
“既然如此,禁制崩溃,剑气消失便不像是外力强攻所致—””
“什么意思?先祖留下的禁制,自己坏了不成?”
南宫洺深吸一口气,面上努力维持著家主的沉著,但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一般的绝望“家族千年倚仗,竟在我的手中失去,莫非真是天要亡我南宫?”
在座的都是南宫家族的最核心成员。
包括金丹修士张承在內,一名金丹,三位假丹,两个筑基境后期。
所有人都知道,南宫老祖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