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疏忽而失,若再收回,恐日后想起仍是心中难安,更觉愧对宗主恩赐。“
秦婴话锋一转:“宋师弟虽然只说机缘巧合,但想必其中过程曲折,凶险万分,不如就赠予宋师弟防身之用吧。“
金丹法符,相当於金丹境界的一击。
剑符应当也是一样的道理。
只要不去惹那些正儿八经的金丹,防身保命足以。
秦婴这番话掷地有声,情真意切,似乎是完全出於对宗门,对师弟的关怀,还有对自身过失的反省。
若是从辛山的事中抽离出来看,秦婴的深明大义,甚至能叫人心中生出一丝惭愧,觉得自己刚刚对她生出的那点怀疑是否过於小人之心。
宋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杂念,恭敬道:“弟子惶恐。此符乃宗主赐予师姐的重宝,弟子侥倖寻回,不敢居功,不敢凯覦。如何处置,全凭宗主和师姐定夺。”
陈临渊这时放下了茶杯:“你们俩就別在我这假客套了。”
“现在皆大欢喜,要是没其他事,就拿上剑符,赶紧走,別打扰我。”
“呃——是,宗主。”
秦婴和宋宴两人都不敢怠慢,齐齐行了一礼:“弟子告退。”
“去吧去吧。”
两人一同退出了禁地。
山风拂过,宋宴与秦婴並肩而行。
两人先是沉默著,谁也没开口。
“师弟,此物你是从何处寻得?”秦婴忽然问道。
“师弟莫要误会,师姐只是想弄清楚来龙去脉。”
“秦师姐,”宋宴斟酌著开口:“弟子斩杀了一位魔修,从他的身上取得。”
一边问著,一双眼睛微微侧过,盯著秦婴脸上的表情。
可惜,秦婴没有什么特別的反应。
“那人是谁?”
“那人自报家,是什么种魔道的魔修,叫盛年。”
“原来如此。”秦婴点了点头。
“师姐,你这剑符又是如何被对得到的?”现在轮到宋宴问了。
“此事说来话长。”
秦婴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我有一位好姐妹,从前是射阳宗的弟子,后来因为在宗中受到排挤,离开宗门,成为了散修。”
射阳宗——
“当日她与我说自己要前往一处秘境探宝,想要在我这里借那枚剑符护身,若是没有使用,回来归还。”
“她还在我这放了不少